他猛然想起谢濮腰上的三个字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
原来一直不是嫂子。
也不是jsy小姐,而是jsy先生。
我以为你丢下我了
道路两旁的树木飞速从眼前划过,谢濮看了看前方目不斜视的司机,问:“你最近很忙吗?”
靳隼言神态疲倦,“被老东西捏住了把柄,只能暂时听话了,阿濮,我这可都是为了你。”
语气听起来像是在邀功,可话里的意思谢濮听不懂,他只当这是自己的错觉。
他偏过头,不再说话。
靳隼言不悦,把他的脸转回来,“从上车起就是这幅死气沉沉的样子,到底怎么了?”
谢濮忍着心底翻涌的情绪,面色平静地说:“你写在我腰上的字被看见了。”
靳隼言好笑道:“那又能怎么样?”
是啊,那又能怎么样。
人所处的地位不同,对事物的认知也会不一样,靳隼言这个高高在上的掌控者自然会这样认为。
谢濮不欲与他争辩,“你说得对,不会怎么样的。”
可靳隼言还是不满意,他下颌线绷紧,半晌,放开了抱着谢濮的手。
之后的一路上,他没再和谢濮说一句话。
谢濮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他茫然地跟着靳隼言,下车,进入机场,三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渡洋市。
渡洋市临海,环境优美,空气要比长淮湿润得多。
刚下飞机,还没出机场,有人凑过来,是个年轻男人,戴着墨镜,穿着夸张的花衬衫,隔着段距离就开始招手。
靳隼言没搭理他,男人骂了声,摘下墨镜,“大少爷又装什么呢,我柯宇,不记得了?”
“哦对,你是柯宇。”靳隼言若有所思,“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来渡洋?”
柯宇说:“还能是怎么知道的,你们家老爷子和我爸说的呗,怎么着,老爷子的意思好像是打算把你和我堂姐凑一对,你答应了?”
谢濮眸光闪动,看向靳隼言。
靳隼言没回答,表情还是冷淡的。
柯宇视线一转,才发现谢濮,“这不是你那个助理么,还跟着你呢。”
谢濮不记得以前见过这个人,只觉得他的目光直白得令人不适。
机场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柯宇重新戴上墨镜,腔调油腻道:“走吧,靳大少爷,让小的我好好给你接风洗尘。”
酒吧内的音乐像热浪一样扑面而来,比较之下,二楼要安静太多,柯宇叫人送酒,一边对靳隼言说:“不是哥们请不起高端的,主要这是我的地盘,想怎么玩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