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赵月柏微笑点头,附和道。
女人得到满意的答案,嘻嘻一笑,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走之前还对赵月柏说了一句“我明日也来。”
楚清微笑颔首,尽管那姑娘根本没理她。
“你看,我们做的东西多好。”赵月柏得意道。
天上忽然滴下几滴水,两人抬头望去,刚刚头顶上方已经聚了一大片的乌云,此时灰蒙蒙的,不出意外是要下大雨了。
轰隆——天炸惊雷
赵月柏无比庆幸当时买的是带了棚子的驴车,不然今天怕是要晚上才能回去。
就在楚清刚进去,雨就落了下来,打在人脸上还怪疼的。
路上泥泞,驴也不好走。
“没见过这么大的雨。”
“早不下晚不下,偏中午下。”没带伞的人捂着头跑回家,边跑边骂。
赵月柏家偏僻,回到村口又往里走了许久,离家越近越揣揣不安。
等到了能隐隐看清的距离,赵月柏觉得有点不对劲,她家屋子怎么少了一间?
赵月柏的厢房倒了。
房屋塌陷之景,尽显沧桑之态。瓦片散落于地,墙壁的斑驳泥土、裸露破损砖石,今残破不堪,凄凉之色扑面而来。
赵月柏心中悲怆,屋子没啦!
“还好不是人在屋子里塌陷的。”楚清安慰道。
没错,赵月柏点点头,算是不幸之万幸。
夜色浓郁,晚风微凉。
两人躺在楚清的床上。
一切源于今天下午楚清说的一句话:“今晚来我房里一起睡吧。”
“女女授受不亲。”赵月柏拒绝道。
楚清激她:“女女有什么授受不亲。那你是要睡地上?与虫共舞?还是让虫子在你身上舞?”
一阵唇枪舌战,赵月柏败下阵来。
第一次和一个人一起睡一张床,赵月柏说不紧张是假的。
两人好好正躺着,被褥连着两个人的体温,体感被放大数十倍,折痕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楚清一个侧身,素手撑着脑袋,里衣的内袖滑了一半下来,露出一截皎白手腕。
“干嘛?”赵月柏闭上了眼。
“我好看吗?”女人的清冷嗓音蛊惑人心,低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