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柏只当她是在催促,安抚道:“夫人莫急。”
说罢,伸手探进又探出,还伴着唉声叹气:“想不到有些难度。”
不多时她将那朵嫩红的鲜花捻至手中,坏心眼地用手逗弄:“夫人,我采到了,送给你。”
楚清意识混沌,早已没法谢她。
赵月柏还在旁边叽叽喳喳。
“你喜欢这朵花吗?我很喜欢。”
楚清阖上眼皮,只余下奔跑于山间的喘息声。
赵月柏此时倒是彬彬有礼,摆出正人君子的人模人样。她懊恼道:“我忘了,这本来就是夫人的花儿。”
楚清捶她,雷声大雨点小。
两人一直玩闹到大半夜,才沉沉睡去。
翌日,楚清走起路来,才发觉浑身酸痛,才感觉赵月柏是有多放肆。但见赵月柏忙前忙后,为其端茶倒水,倒也受用。
可转念一想,凭什么只有她没有力气。
赵月柏暗道不好,为免楚清秋后算账,抬手就为她捏肩,并转移话题:“肯定是你帮我找了人证物证,也是你让周梧还是周墨扮成狱卒送信的吧?”
镇子上的人也知道自己不过是一时的口舌之快,拿不出什么证据。
所以风声慢慢的下来,没有人在讨论是不是赵月柏做的这件事情,就跟没发生过一样。
楚清见讲到正事,面色严肃起来:“我们私下里找了林器的去处,许久都没有找到。”
林器就是林水砺儿子的名字。
两人对视一眼,发现想到了一处去。
若真是钱乐贪图主家财产,谋害其性命,又是一桩命案。
赵月柏不瞒她,把在牢里和钱乐对话一一说出。
只是不知钱乐信不信他,会不会告诉周诠他的想法。
不过其中变数较大,只等结果就好。
接下来的时间,赵月柏忙起了地里和酒楼的事情。
至于铺子的收入总比支出多好几倍,身家慢慢上来。有一些东西只有赵月柏家有,镇上的人都喜欢来这买东西,顺便也会买些其他的。
五个长工在赵月柏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把地里的事情安排得妥当。
种子都播了下去,大约是秋季便能丰收,有些还能收两次。
她们找到专门介绍盖楼的中介,挑了二十多个人于春二月开始干活。
赵玉柏对于这个楼的设计与醇意楼并不相同,她想着总需要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地方来吸引客人,于是便参考了现代酒吧的设计。
敲打
酒楼动工的动静太大,近日秋吉总有人见到即将建起来一座新酒楼。
它建在铺子不远处,人流量也多,时不时走过两三个人就会驻足看一会。
常有人好奇打听:“有人知道是谁家酒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