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夏一脸茫然,“什么是不该看的?”
“十几年前的白马星战役,你知道吧,那一场战役比较惨烈,在后断尾的那一飞船的人,听说因为被一颗仿真的高能粒子炮击中坠落,一飞船的人因为封闭在高温下,等找到时,就就……你自己想象一下。”
容青夏上次到了亲历了一次粒子炮从耳边划过,温度能灼烧皮肤,很痛,她在脑海中想象了下久久不能平复,“啊,原来是这样。”
苏哲点头,随后震惊,“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吗?”
容青夏当然不知道,她又不是叶恨寒肚子里的小蛔虫,再说了,她最初也没想过去了解一个短命鬼的过往。
已经许久没听见水声了。
“啊,野猪被我洗死了,苏苏,我们下次再聊。”
“唉唉。”
容青夏一打开门,果然,束鸿文已经被水玩晕厥了。
容青夏探了探,发现他还有气,于是就把他从浴缸拖出来,一路拖到床上,也算大功告成了。
直到束鸿文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幽幽的看着容青夏,大概是被水呛了嗓子,他半天没憋出个屁来,一出口就是破锣般的声音,很难听。
容青夏一脸痛心疾首,“殿下,你这么大的人,怎么能玩水呢?说出去可是要被帝国民众们笑死了。”
束鸿文瞪大了眼。
容青夏又接着数落,“玩就玩,你怎么能在浴缸里睡着,多危险啊,还好我及时发现了你,要不然你会成为第一个被浴缸干掉的储君。”
束鸿文愤怒的对着她啊啊几声。
容青夏自动翻译,“啊,殿下你是需要医生是吗?好的,我立即替你去请。”
束鸿文,“……”
他气得捶了捶床,结果等啊等,等来了医生,至于容青夏这个应该寸步不离的警卫却不知所踪。
他啊啊啊的问其他人,其他人却半天没领会他的意思,气得他摔了一屋的东西,乒乒乓乓。
容青夏回屋准备睡大觉,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泪眼婆娑之际,就看见门口杵了个人,是那位前辈。
前辈浑身上下发散着一股低气压,满脸阴郁的看着她,“一夜不归,干什么去了?”
容青夏想了下,“大概是玩了会你追我躲的游戏吧,不过不太好玩。”
她刚说完,就听见了一阵磨牙声,容青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看去,前辈依旧那副淡定从容的样子。
果然,是她幻听了。
前辈忽然开了口,“如果让叶恨寒知道你居然和其他alpha鬼混了一晚上,你觉得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