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单膝跪在床边,伸手探向云雾怜腰际,拧着眉嘀咕
“雾雾,我们先把裤子脱下来看看,如果破皮的话,得赶紧擦药,希望没破皮,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如果乖宝没事。
他这个月都不骂老天爷了!
云雾怜被大狗狗紧张兮兮的模样逗笑,懒洋洋后仰,垂眸靠在床侧,配合地勾起衬衫,道“好,你脱。”
他穿的是系带棉麻长裤。
要想脱掉裤子,得先把白色的系带解开。
谢烬野原本满心只有担忧,可就在云雾怜撩起衣摆,雪白纤细的腰际映入眼帘,刚摸上系带的手,不受控制的攥紧。
“……!”
好白。
好细。
感觉稍微用点力就会……折断。
谢烬野松开系带,突然想摸上去,圈着腰,小心翼翼将人护在怀里,但很快,他又念着云雾怜腿伤回过了神。
再次捏住系带,从小就帮着云雾怜换衣服、擦身体的青年,此刻喉结滚动,莫名紧张。
手半天都不敢解开那个蝴蝶结。
“雾雾,我、我真脱了哦。”
云雾怜一直在观察谢烬野,注意到青年喉结有吞咽的动作,他勾了勾唇,冷白的手指绕着衬衫衣角玩,故作疑惑,轻轻问“我刚刚就说了好,阿烬,你怎么结巴了?”
谢烬野一个劲甩头。
“没,就是嗓子有点干!”
估计是今天又骑马又是甩枪射箭,头晕中暑了!
谢烬野抿着唇面色严肃,一鼓作气扯开了系带,云雾怜眸光微动,忍着笑配合着抬腰,一起将长裤褪到大腿上。
腿根处的肌肤映入眼帘。
没有破皮。
但红了,颜色不是很深,像是雪白宣纸上晕染开一抹淡粉水墨,烟雨中粉白海棠含羞绽放。
也像……
被人捏着,狠狠欺负过一样。
“!!!”
谢烬野仿佛触及到了什么禁忌画面,丹凤眼倏然沉下,心猛地一跳,看了几秒就受不了,僵硬地侧过了头。
左手还下意识将裤子往上扯。
挡住了云雾怜的腿。
艹。
这种感觉好奇怪。
像是骑着马狂奔了十多圈,心跳很快,呼吸不畅。
谢烬野皱起眉,试图将奇怪的感觉压下,乖宝是纯洁无瑕的小昙花,腿是骑马擦红的,不可以乱想。
不可以将雾雾和肮脏的欲念牵扯到一起!
不可以!
他们是清清白白的好兄弟!
青年眉头越皱越紧,十指紧握成拳,额角青筋暴起,锋利的眉眼透着一丝烦躁,就在这时,一只冷白如玉的手伸来。
勾住谢烬野的下巴,指节用力,将他的脑袋拽了过去。
“阿烬。”
“为什么转过头,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