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撒更震惊:“我就知道穿成他们柱男这样子的都gaygay的!你答应了没有?”
乔瑟夫很骄傲邀功似的说:“我当然没答应啊!在战斗的时候我就说了,瓦姆乌,你很强,但是我有西撒!”
卡兹听到以后愤怒地生出翅膀给了乔瑟夫一个爆栗:“瓦姆乌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你这家伙不要腐眼看人基,凭空侮辱瓦姆乌的清白!”
乔瑟夫吐吐舌头:“好嘛,那我不说了。对了,你们柱男吃蜜柑吗?”
我觉得迦勒底休息室扩容很有必要!
没过多久,玛修和芙芙也进来了,承太郎做完了体检和罗曼医生一
起过来,休息室的被炉这下彻底不够用。我把位置腾出来让给了玛修和罗曼医生,承太郎被乔瑟夫拉到他旁边,现在只剩三个柱男和我孤零零的没有位置坐了。
卡兹看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然后展开了他毛乎乎绒噗噗的大翅膀。
“仅此一次。”他说,然后立刻用翅膀接住了欢呼一声扑过来的我。
达芬奇亲搬来了一台电视,开始给我们放往年的红白歌会。卡兹把翅膀合拢,翅膀一边盖着的是昏昏欲睡的我,翅膀另一边挤着认真剥蜜柑的瓦姆乌和用他的火之流法烤棉花糖的ACDC。
“这东西还有点好吃呢。”他用指尖伸出来的滚烫血管串了一串棉花糖,砸吧砸吧舔了舔,“喂,卡兹!你要不要来一点棉花糖?”
卡兹没有说话,不动如山地像鸡妈妈一样安坐,用他的大翅膀盖住了我和另外两个柱男,嘴里可疑地一直在咀嚼着什么。
“……喂,卡兹。”
“唔。”
“你是不是真的藏了一小块无惨的肉来着。”
“唔。”
“……你小心一点,别让这家伙又再生了。”
“唔。”
我本能地往卡兹的翅膀下头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打起了盹。卡兹拢了拢翅膀,把我整个人都盖在了他暖和又毛蓬蓬的羽毛下面;乔瑟夫蹑手蹑脚地走过来,想趁此机会用记号笔在卡兹脸上画圈,卡兹虽然两只翅膀都不能动,但他迅速学着瓦姆乌从额头上长
出了一只角,警告性地戳到了乔瑟夫面前。
红白歌会放完的时候,我和玛修都睡着了,芙芙也蜷在被炉的一角打起了“芙……芙……”的小呼噜。承太郎从卡兹的翅膀下面把我捞了出来,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毛绒毯子没了,伸手胡乱地抓了抓,承太郎用他的风衣给我盖上,低声说:“回你的房间好好睡吧。”
接下来我只模糊地记得他把我抱回了myroom,塞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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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接着就是遗传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我屁滚尿流地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勉强抓住床边才看清:“奥尔加所长!?刚才怎么了,迦勒底又爆炸了吗?”
“才不是爆炸呢!”对“爆炸”这个词过敏的奥尔加所长瞪我,“放鞭炮不是你们东洋的新年传统吗?所以我刚才给你放了一段录音……好啦,起床了懒虫!今天可是新年第一天,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我晕乎乎地穿上外套:“什么惊喜?难道你们终于准备给我发对象了?”
“我都还没有对象呢!”奥尔加所长叉起腰,“快点洗漱,我带你出去看看!”
我匆匆忙忙扎好辫子,跟在奥尔加所长身后去食堂。路上遇到的工作人员都很和善地祝我新年快乐,我高高兴兴地一一答应了。穆尼克还给我塞了一板他珍藏的巧克力。
打开食堂大门之后,我有一点怀疑自己走错了地
方。
所有从者都换上了和服,玛修头戴漂亮的紫藤花花饰,脸红扑扑地小步跑过来:“新年快乐,前辈!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她往我手里放了一个小红包,我捏了捏,通过手感,我确定里面是一片呼符!
玛修,你不愧是最了解我的小茄子!!!
我很感动地迅速把红白塞进裤兜,接下来第二个挤过来的是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从者。
“呀,呀,怎么说呢,我觉得也许这个模样更适合发压岁钱吧。”头发花白的高大老爷爷爽朗地拿出一个小红兜,“新年快乐,立香!祝你新的一年顺顺利利,健健康康,每天都像今天一样快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