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过去不断接近,压迫距离,童月浑身战栗,心跳已经蹦到了嗓子眼。
不要再靠近了……太近了……他要做什么……
瞥见她惊慌的神色,蒋望忽然停下,一偏头,只用鼻尖碰了碰她的口罩。
亲昵温柔,却也完全不掩饰对她的征服欲。
“我都说我在追你了。”
“你还想跟我这种臭无赖两清?”见她只是乱眨眼而不剧烈反抗,他笑了,“童小姐,想得太美了。”
…………
娄与征醉得乱说乱抱,一边要回家休息,一边又不肯撒开她的手。
明雀只能先带着人先走一步,把他送回去完事。
结果上了车,娄与征报出的地址却是她租房所在的小区。
出租车穿梭在城市里,最后驶入已然陷进深夜安静的住宅楼。
虽然他喝多了,明雀也有意去搀扶,但娄与征全程还是很少借她的力,维持着“表面清醒”往前走着。
她跟在后面,心里嘀咕着他不是酒吧老板么,应该给他全程录下来敲诈一笔,不给就就挂在他酒吧的大屏幕上循环播放。
虽说这人不是海量,但以前也没这样醉过,不会又是装的吧。
明雀才发现,这人看上去正经高冷,实际上就是个擅长狡猾耍赖的。
娄与征按了电梯,她走过去站在旁边等着,搭了句话:“怎么想着回这儿?”
“你最近应该都没住在这里吧。”
房子小地方偏,但凡有更好的住所都没人会喜欢住这里。
电梯从楼上缓缓降落,他偏眼,说:“怕你见着我就扇我。”
明雀无语。
那你就不怕我现在扇你。
电梯开门,两人一同奔赴同一个楼层。
娄与征掏出钥匙,在门锁上捅了半天都没捅进去,明雀站在隔壁看了半天。
半晌,他投来一个眼神。
她叹息,过去一把捞过钥匙,替他开了门,“进吧。”
“你们今天干嘛要喝那么多啊,真不懂拼酒有什么意思。”
门开了,娄与征却没着急进去,而是扶着墙,眉头皱了皱。
他偏眼,毫不掩饰对她展露脆弱,压着嗓音说:“买你一碗面行吗?”
明雀:“嗯?”
娄与征捂着腹部,慢悠悠道:“……胃烧得难受。”
明雀环胸,眯起眼,“娄与征。”
“咱俩那件事可还没完呢。”
娄与征没否认:“所以我说买。”
“你开个价吧,两千块钱一碗可以么,不够我加,现在扫给你。”
明雀:“……”
几秒过后,她开了自家的门,“我拿根葱过去。”
钱难挣*难吃,谁会拒绝莫名其妙的天降横财啊!多劳多得!
…………
明雀回家放了东西,拿着做面需要的食材拎着小篮筐到了隔壁。
她穿着拖鞋走进他家里,路过餐厅的时候看见餐桌上放着的绿植,愣了一下。
那是她甩给娄与征的那盆,成为一众性冷淡色调的冰凉家具中夹着的唯一一抹生命力与生活气息。
他已经给绿植换了土还特地移植到新的彩色花盆里,此刻安静地坐在餐桌一脚,展露着良好的生长状态。
看得出主人对它的爱护。
明雀心底泛起一股半沸不沸的酸涩,握紧手指。
就在这时,站在冰箱前的男人回头看过去,说:“食材我这都有,你不用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