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边示意他开房门,左手捏了捏他的下巴。
“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太宰治满脸褶成苦瓜样:“我也加班,加班好几天了,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
门开,发出咔哒一声。
太宰治把花插进花瓶里,整个人就软成一条,斜躺进沙发:“我不想上班了~”
琴酒:“那就不去。”
“不行。”太宰治拒绝得快速:“我才不要刚入职就离职。”
他大声感叹:“要不然白找这么长时间工作了。”
“找工作,难啊。”
一个曾经是横滨现在地下最大组织的干部,潇洒事迹无数,现在吐槽着无力工作。
琴酒没先换衣服,他先去找了一个毯子搭在太宰治身上。
刚要起身,手被拉住。
他顺势弯腰:“怎么了。”
太宰治扯过他的右胳膊,手掌当做枕头,毛茸茸的头发扎着皮肤,有些痒痒的。
他微微呼吸着,轻轻出声,吐露每一分热气。
太宰治声音闷闷地:“我不想一个人去上班……”
这才算是所有反常的真正目的。
于是,刚从港黑分部基地回来的琴酒道:“我陪你去。”
太宰治眼眸闪闪:“明天?”
“明天。”
琴酒说:“毕竟美春研究员的秘书歇了这么长时间,再不去怕是要被辞退了。”
太宰治闻言笑得更开心了,鸢色的眼底都荡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琴酒看了他一会,忽然把另一只手放在他嘴上。
?
说是谋杀又不太想,因为力度其实很轻,只是刚刚好遮住他下巴的部分。
他又不想被堵着这么说话,于是他眼神示意。
太宰治:“?”
琴酒瞥他一眼,说出原因:“别那么笑。”
“傻。”
一个字,又清楚又明白,解释得干干净净。
温柔对待是一回事,这人本质恶劣那又是另一回事。
太宰治默默回望一眼,趁人不备,吐出舌头,一点一点,轻而又轻地舔了舔琴酒的手掌。
有着温热的气息掩盖,却带着别样的潮湿感。
对视一眼。
下一秒,他的脑袋扑通一声跌到沙发背上。
不够软,且足够快。
于是他嗷一声委委屈屈地摸着后脑勺。
他合理怀疑,会不会因此起一个大包。
他不可置信地表情明显取悦到了琴酒,因为他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绷带被人重复地蹭了好几下。
用于蹭干净琴酒的手心。
那可是,他心爱的绷带。
“至于那么嫌弃我吗。”太宰治幽幽道:“我又没有干什么。”
“是没干什么。”琴酒哼声,“但我用你的绷带擦手,你也别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