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装出来的可怜,又或许是真如其所言。
但目的其实很明显——他。
琴酒其实表现出来的神情并不友善,但他确实把外套脱下搭在青年的身上,刚坐下,太宰治偏头靠在他肩膀上。
“谢谢。”
头发绒绒的,扎在他脆弱的脖颈上,半个身体倾靠过来,让琴酒忍不住地想要把人掀翻,不过太宰治一呼一吸,像是进入梦乡。
看着困极了,阵在他的颈间,呼吸很轻,轻蹙眉头,脱去与人交流时的假意温柔,看着稚气多了,也同样像个更加脆弱的小动物,只要琴酒稍稍有想法,就能将其毙命。
不过琴酒没空看他。
萌生出一起睡着的念头更是想都不要想。
琴酒无表情的扯扯嘴角。
妈的。
真会装。
但他还接受了对方的钱。
不管是出于各种情况。
……
他妈的。
他也装。
装到一起了。
织田作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待,这是一家酒馆,气氛不错,合他胃口。
但很难说是一家适合与afia内奸商量事情的场地。
他刚来没一会,正静静观察店里的环境,抬头就见两个男人并行走进来。
前者面带笑意,仿佛天生就有与人一见如故的熟稔,后者肩宽腿长,面无表情。
太宰治先笑着对他示意:“好久不见,织田作。”
……?
似乎没看见他的诧异反应,转身询问,侧歪着身子,任谁来也只会说那语气堪称温柔无比。
“大衣你还穿吗?”棕发青年轻轻说道:“我有点冷。”
那个冷脸的男人没立刻回答,手指在对方大衣领口上摩挲两下。
漫不经心道:“你穿吧。”
“我去外面等你。”
这是,秀恩爱的情侣?
等男人走后许久,织田作问:“如果没听错,你刚刚说好久不见对吧。”
他很迷惑:“我们不是第一次见吗?”
太宰治沉默一会,又笑起来:“是第一次见面。”
“我第一次来这家酒馆,第一次来这里喝酒,也是第一次与你见面。”
织田作并不信任他,因此没动桌上的酒杯。
昨天被剥好的蟹肉,也是像这样静静躺在桌上。
太宰治忽而起了兴致一般:“昨天,我去处理了一枚哑弹。”
他笑得开心极了,抹去浑身的冷漠一样,看起来比这个年纪还要年轻:“很不容易,但我做到了,当时,我就在想,无论如何,我都要告诉你一声的。”
……
琴酒对他人的谈话内容并不感兴趣,他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做的。
等待时间,司机和他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