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坦然且冷漠:“这点道理,你居然会不懂。”
“高估你了。”
?
太宰治走得轻松,黑泽阵莫名其妙挨一顿骂。
他冷眼一眯,转身吩咐人把审讯室电闸关了。
爱训训去,别在他地盘给他添堵,上哪都行。
平平淡淡青年期
黑泽阵近似不满的态度得到了回应。
先是写了一天即将要上交的工作报告不翼而飞,在下属带来的咖啡杯壁上发现有毒物质的残存——一些稀碎的毒蘑菇提取液。
下属慌之又慌,连连道歉。
黑泽阵眉头拧了拧,他没责怪下属,他细细思考一翻,恍然大悟这种异样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上周医务室的名小姐出差回来,带来当地许多土特产,与港口其他人不同,太宰治收到一整袋异型蘑菇。
炒熟美味,生吃会中毒,微毒,不致命,最多让人像喝醉酒般晕头转向,口吐狂言。
如果说这只算怀疑,在某日往返他接到紧急命令,急匆匆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太宰治就在楼梯间。
他在吩咐部下事情。
黑泽阵在拐弯处正要推门。
也不知道是谈到了什么话题,太宰治的脸色渐渐淡下来,翻了翻眼皮,冷冷抬眸。
那里面不包含太多情绪,更多的是一种明显的厌倦与无趣。
“谁和你这么说的,你们收尾部的人都这么闲吗。”
他的部下慌极了,跪得痛快:“太宰先生,我说错话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百叶窗能够很好的遮住景色,阳光从夹缝中扫进来,斑驳地散落在绷带下面。
鸢色的眸子被光影照的得毫无起伏,似迷茫但是假象。
尚未进屋的黑泽阵听到太宰治完完整整的一句话。
“如果有一天,我一定要活着,那么黑泽阵最好去死。”
那嗓音微妙上扬,听不出是喜悦还是戏谑。
“死得惨得其所,最好无人收棺。”
第二天,黑泽阵换了办公室。
一个新的楼层,在中原中也的房间隔壁。
最重要的是,离太宰治远远的,甚至在东西两边。
哦当然,别觉得他是怕了或是别的其他原因。
早有想法而已,准确的说,在他和那狗东西在隔壁的时候,他就早有预谋。
最开始是森鸥外安排,不得而为之,后来是每天忙碌,无心再多扔出一分精神放在上面,最重要的是,他那时候的工作都在一线,嫌少回□□大楼。
现在,有了自主选择的权利,为何不呢?
后勤人员来般东西的时候——他也没什么私物,更多是一些重要文件,他的对门,太宰治的办公室紧闭。
他并未关注这件事,太宰治每天飘飘忽忽,要么首领有事,要么就自己借机偷油,这有什么好关注的。
可不知是谁先起的头,港口afia渐渐传出他与太宰治不合的消息。
但这又有什么好说的,从他入职开始,这不很显而易见么。
就连首领森鸥外也了如指掌——他们很久没在一起做任务了。
但在一天要经历好几个下属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后,黑泽阵隐隐感到有几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