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堵住他的嘴!”
这姓赵的怎么找来了。
该死。
王夫郎不得不起身去应付他。
而这时,越星蘅趁机摸到了头上的木头簪。
这原本是为了对付沈管事留的后招,没想到,还是用上了。
削尖的木头簪子有女人拇指粗细,他特意选的铁木枝,不易断裂折损。
瞳孔中映出两个女人恶心猥琐的面容,越星蘅咬牙,决绝的进行反击。
尖锐的木头刺进女人脖颈,鲜血溅了他一脸。
他已经不知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了。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
他拉着赵夫郎使劲往前跑。
身后,王夫郎带领着矿场守卫正在追赶他们。
肺里最后一丝空气耗尽,越星蘅衣衫不整的摔倒在了地上,尘埃四起。
“小蘅!”赵夫郎早就累的气喘吁吁,根本跑不动,他见追兵靠近,脸色阴沉得黑。
要是落入她们手里,还有活头吗?
“呼呼
小蘅,你快跑吧,呼呼,我跑不动了”咬咬牙,赵夫郎将越星蘅扶起来,往前一推。
看在他曾经也是自己弟弟的份上,他就帮他这一次。
越星蘅摔得掌心磨破了皮,膝盖更是磕在石头上,直接划破了他的肌肤,鲜血浸出
“哥哥”越星蘅绝望的擦了把眼泪,娇躯摇摇晃晃,惭愧万分,“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都是他不好,没有用。
连带着把哥哥也给拉下水了。
赵夫郎弯着腰,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神却也平静,“怕什么,早就该死的一条命,活到现在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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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近哥哥我还体验了好几把人生的乐趣,死了也不打紧。
你快跑吧,听话,别管我了。”
他是真的跑不动了。
算了,算了。
越星蘅不肯放弃他,拉着他费劲的往前跑,喉咙干痒无比,“哥哥再坚持一会儿,前面有条小道可以离开矿场。”
赵夫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额角汗珠滚滚而下,勉强跟上他,“我们是罪奴,逃出去也会被抓回来的。
小蘅,别傻了!”
他们两个弱男子,怎么可能逃得出这里。
“不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救我们”越星蘅咬着起皮的嘴角,眼中生出一抹诡异的希冀。
想到那日偷听到的话,他只能冒险赌一把。
“什么?”还有人可以救他们?
赵夫郎不信。
这霄云国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自身都难保了,还有谁能帮他们。
“谁能救我们?”
越星蘅感觉自己胸膛中火烧火燎,看了赵夫郎一眼后,声音沙哑道,“哥哥,相信我,跟我走吧。”
事已至此,他也豁出去了。
半个时辰后,追兵越的朝他们靠拢。
而越星蘅也确实带着赵夫郎离开了矿场,成功来到通往都城的官道上。
鞋子早已不知道丢在了何处。
他赤着染血的双足,站在分岔路口判断应该往哪里走。
他们要去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