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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1页)

话是这意思,但程澍礼知道他又要扯那些怪力乱神了,他没说话,撑开雨伞准备出去,被卓客一把抢过:“我去我去。”

卓客动作麻利地将白色大马牵到吊脚楼的屋檐下,细心地系好缰绳,然后踏着雨水跑回来,接着刚才的话题:“反正就看个病,绝对不会动摇你马克思唯物主义的根基。”

“不了。”程澍礼态度坚决地摇头,随口胡诌了个理由:“我怕他说我上辈子得罪过马。”

他还怕某个胆小鬼因此更不来了。

卓客笑:“哪能啊!你这马不挺乖的吗!”不吵也不闹,一天到晚就安静地在外面吃草,可省心了。

他边用自己那套理论给程澍礼洗脑,边走回屋内,从餐盒里拿出刚买的拔丝地瓜:“诺苏说你天天下山跑去买这玩意儿,刚好碰见,给你带一份上来了。”

均匀裹着糖衣的拔丝地瓜,色泽莹润诱人,在空气中散发着清淡的甘甜,这几天程澍礼定时下山,有时候能买到,有时候买不到。

他礼貌地说了声谢谢,拿起筷子贯彻自己“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卓客坐在对面继续喋喋不休。

纵然程澍礼没有答应,但出于为程澍礼的考虑,几天后,卓客还是为他请来了那位神乎其神的苗巫。

卓客声情并茂地介绍:“这位苗巫,不仅精通医术,而且能通天地话鬼神,咱也不是迷信地说要百病不侵,就求个平安。”

他说得天花乱坠,但程澍礼提不起丝毫兴趣,寒风侵扰,他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外套,背脊挺直坐在桌前,目光淡然地看向门口。

片刻后,从门外走进来一个长相清丽,笑容活泼的少女。

第二十一场雨

苗巫给人看病的时候,不喜欢有外人在场,所以卓客就只能蹲在吊脚楼外面,守着那匹白色大马。

一阵微风吹过,大马忽然躁动不安起来,撅起前蹄嘶鸣了两声,卓客赶忙过去,牵着缰绳将大马拽下来,轻柔地抚摸它头顶的鬃毛,像平时哄糖豆儿那样地哄:“马儿乖,马儿好,马儿全身都是宝。”

吊脚楼内,桌上线香青雾袅袅。空气一片寂静,只有墙上的钟表发出细细的嘀哒声。

面对程澍礼目光里的愕然和不解,年轻的苗巫则显得自在坦然,她将肩上古朴的药箱放到桌上,边从里面拿看诊的东西,边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觉得我应该是一个脸上皱皱巴巴,看人老眼昏花的白胡子老头。”

“不要惊讶,大千世界多的是你想象不到的事。”苗巫将东西依次摆好,然后优雅落座,笑着朝对面伸出手:“程教授你好,我叫花瀛。”

“你好,程澍礼。”程澍礼伸出手,回握之后一触即离。

从进来开始,花瀛的脸上始终洋溢着笑意,整个人看上去单纯而纯朴:“说说吧,你的症状。”

程澍礼拿起手边的茶壶,右手去够茶盏,刚翻起一个动作顿住,随即放回去换了另一个,“发烧,头疼,咳嗽,但这些我的一个中医朋友之前帮忙开过药,没什么大问题了。”出于待客之道,他双手将茶水放到花瀛面前。

花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这么说,你不想让我帮你看病?”

“不是。”程澍礼摇摇头,露出一个平和的笑容,“我的体温从昨天开始已经趋近正常,没有再看的必要了,辛苦你今天白跑一趟。”

他用一种客气而疏离的方式,表达了自己对于花瀛的尊重,同时也拒绝了卓客口中的那些隐晦的东西。

“唔。”花瀛用手指拖住下巴,食指轻点脸颊,面带微笑地眯起眼睛,“你不相信我?觉得我太年轻?”

程澍礼失笑:“当然不是。”

“还是说你就喜欢那种皱巴巴的糟老头子!”花瀛眼神骤然犀利,脸上立刻不忿起来,“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拿年龄说事儿的人。”

程澍礼低头,无奈捏下眉心:“花瀛姑娘,我只是”

花瀛置若罔闻,随意拨弄着手里的小竹罐:“我爷爷他老人家早已仙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而且我看你文质彬彬的样子,也不像是不讲道理的人,肯定不会做出那种盲目听信经验的事情的”

在她絮絮叨叨的嘟囔中,程澍礼投降般地伸出了手。

花瀛面色一喜,扔掉小竹罐探手过去,乐滋滋地搭上他的脉。

一分钟后,她语气正色道:“脉象不浮不沉,节律一致,确实没什么问题了。”说着,她停两秒,转而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

程澍礼回答:“二十三天以前。”

“用药呢?”

“西药十天,中药十三天。”

花瀛震惊高呼:“这么严谨!”

程澍礼收回手,仍然一副客气口吻:“麻烦你了。”

“既然程教授这么严谨。”花瀛放慢语气,视线颇有深意地挪到程澍礼脸上,一改方才的不正经,“为什么不跟我说说你的噩梦?”

这下震惊的人换成了程澍礼。

对此花瀛毫不意外,并且象征性地点点头,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她双手环胸往椅子上一靠,下巴一昂骄傲重申:“说了多的是你想象不到的事。”

程澍礼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情绪,他承认:“是,最近半个月。”

花瀛说:“你应该也不想告诉我梦里的具体细节。”

程澍礼声色淡然:“做梦而已。”

虽然梦中画面光怪陆离,但他的理智告诉他,那不过是因为生病导致的大脑异常放电。

但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他问道:“你不是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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