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相扣的他们漫步在巴黎圣母院的内部,欣赏这一墙的壁画和雕塑。
“这些东西你上学的时候都逛烂了吗?”章轸霜低首看向他。
“嗯……差不多。”江知秋没有与他对视,目光投向四处的壁画。
他们随后又去了巴黎铁塔,章轸霜才说,“原来塞纳河畔的咖啡也不是特别能喝,这河水……有点不太好闻。”
走在他一旁的江知秋轻轻笑出了声,“的确,塞纳河畔的河水真的很难闻,也没有想象中的浪漫。”
仰望巴黎铁塔,江知秋轻声在章轸霜身边说道:“上大二的时候,有人给我寄了这个巴黎铁塔的毛毡,不过寄到我之前集训的学校了。”
闻言,章轸霜动容了一下,不语,继续等着江知秋说下去。
“我回到原来的学校去拜访我的老师,从保安室路过,遇见了我的老师,他看见了一个快递盒子递给了我,我拆开看,是毛毡做的巴黎铁塔。”
路过了巴黎铁塔下的喷泉,有白鸽飞过江知秋的风衣,带来了一阵风。
煽动了江知秋没有束发的散乱头发。
章轸霜帮江知秋束好头发,在巴黎铁塔下细细吻住了江知秋。
“那个巴黎铁塔是我给你寄的。”章轸霜抬首去注视江知秋乘着自己的眼眸。
“嗯。”江知秋愣了一下,用喉咙发出声音应了回去,又去吻住章轸霜的唇。
“我每个月都会给你那个学校寄一束玫瑰花。”章轸霜又分离了唇角,认真的看着江知秋。
“嗯。”江知秋勾着章轸霜的领带,又轻声应了一下。
江知秋眼角的泪水盛在双眸里,闭上双眼去认真亲吻的时候,温热的泪水轻柔的淌下脸庞,被章轸霜轻轻抹开。
章轸霜没有去逼迫江知秋去面对自己曾经的倾诉的回应。
只希望此刻乃至未来,江知秋只属于章轸霜,章轸霜只爱着江知秋。
在那个七年里,章轸霜都在默默的告诉江知秋自己还爱着他。
江知秋缩在七年里的思念至今有了章轸霜的爱,一切都有了回报。
他只想现在就好,现在就很好。
玩了一天,江知秋十分疲惫,躺在床上想起了前几天章轸霜过生日的场景。
他为章轸霜画了半本裸体速写,看得章轸霜有些害羞又不要脸的问能不能画点那种少儿不宜的场景速写。
江知秋把他一脚踹下了椅子,红着耳朵说,“下次你勃起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就看着你画,画到你自己萎了为止。”
在别墅里,熙熙攘攘的来祝贺章轸霜。
江知秋坐在沙发上也不少有巴结的人。
洗完澡的章轸霜坐在床边,抚摸着江知秋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