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相谈后,宗主温岚峰就提出,带叶晨溪和萧祈安去各处转转,顺便帮忙看看有没有需要补漏的,叶晨溪和萧祈安觉得,转转是假,帮忙看看是真吧!不过叶晨溪也挺乐意的,她觉得云剑宗的人还挺合她意的。
他们曾教她,多个朋友多条路,特别是那些什么宗主,什么君主,什么各类英杰的,交好是很可以的,又曾对她说:“你不一样,你能看到世间各种善恶,选的朋友肯定都是可以的,可你不会,我们要教你,多朋友,多乐趣,你一个人要活很久,可能你会面临失去,可至少是拥有过的。”
她其实不懂,可他们对她很好,所以她愿意去做,看到合意的会去结交,也会愿意去帮忙。
温岚峰正想要亲自带他们去逛逛,就被玄离挤开,还说他:“唉,老了就去休息休息,他们是年轻人,当然要年轻人带他们去玩,跟你有什么好聊的。”
温岚峰微笑看他,然后对他徒弟说:“令舟,你已到年纪,能力也强,能脱离师门自立山门了,你要是想,我这就批准,给你一座山,收徒自在去,可行?”
令舟一听,眼神都放光了,宗主也曾说过的,他是早可以了,但是他想到师尊一人未免孤独,才想多陪陪师尊,可他师尊最近有点颠过头,所以他是想的,如果自立了山门,离师尊远些,也许对师尊和他都好。
但是,在他点头同意正要答谢宗主时,突然两脚离地,腰被揽住,被那人高马大的师尊夹在胳肢窝,还听到师尊骂人:“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跟我抢徒弟,整个云剑宗是没有人了吗?天天就知道逮我宝贝徒弟做事,你一个宗门你不知道多累吗?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不要以为你是宗主我就不敢打你,天天打我徒弟主意,一天天撺掇我徒弟离开我,你安的什么心啊你?”
说着,夹着他徒弟就走了,无视他徒弟各种:“师尊,你先放我下来,”
“师尊,不可这般,”
“师尊……,”
声音渐行渐远,直至听不见。
叶晨溪觉得有趣,吵吵闹闹的,他似乎挺喜欢热闹的。
而宗主温岚峰则笑道:“道主勿见怪,这玄离就这样,每次涉及他徒弟就这副样子,不知道还以为那是他道侣呢!”
叶晨溪沉思一下,神秘一笑道:“万一是呢!”
温岚峰则是叹气道:“我们活到这岁数,并不排斥这些,只是数十年前,生了一件事,两男子道侣,其中一个男子生下了一个孩子,本来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这又有何奇,可是竟惹神怒,降下神罚,至此两人被分开压禁,生死不知,孩子也不知所踪,还成了禁忌,提者反噬于身。”
“我们并不排挤这种道侣,只怕护不住他们,当初那两人,一人龙族强者,一人凤族天骄,却还是落了个生死不知,我也怕,玄离若有那心,以他性子,只怕不会轻易放弃,若他无那心,也不该如此对待那徒儿,长久以往,只怕结果不能尽意,”他望向那天边,那里有股力量他们现在还无法企及。
萧祈安这时说道:“那神……,何故管这个,世间如此,各族繁多,一定要对立分明吗?情爱一事不是讲究一个情投意合?谁知情投那个会是男是女,意合那个又会是什么族类,这也要管?”
叶晨溪轻笑道:“祈安所言,便是对的,一些自诩为神的东西,世间疾苦它不管,倒是管这些所谓情爱,一群无聊的东西。”
又对温岚峰问道:“方才你所说,提者反噬于身?我在灵域时,那兽族领主曾说起两位故友,也是生死不知,提者反噬,也是数十年前生的事,若非是同一对人?”
温岚峰微思片刻后,说道:“数十年前只有那一件事,应当就是同一对人了,”他依然望着天边,若非实力悬殊太大,他也不会如此忧心。
叶晨溪心中已大概有了答案,但是还需前往西临,前去证实,寻得最终踪迹,然后该怎样怎样,神啊,会会也无妨。
温岚峰带着叶晨溪与萧祈安各处皆转了,叶晨溪觉得并无不妥,云剑宗防御做得好,护宗大阵也可以,便告诉温岚峰,无需担忧,只是出了那件事,终究心中不舒服,也下了令,严查每个弟子,若现不对者,皆要上报,若有袒护者,与之同罪。
一时之间,整个宗门肃穆庄严,却不惶恐,整洁有序,宗门若连这号召力都没有,那便不能称为宗门了。
这时却见刚被玄离夹走的徒弟突然出现,邀请叶晨溪二人去他们山峰玩,叶晨溪二人倒是欣然前往,主要她觉得萧祈安可以和这人玩到一起,是她徒弟不错,可是也是要交朋友的嘛,况且萧祈安还挺喜欢的。
温岚峰只得放人,嘱咐了令舟好好招待二人,便自行离去,各自道了别就跟着令舟前往他们所住山峰。
路上时,萧祈安问道:“之前听玄离长老唤你令舟,可是令姓?”
令舟便回道:“不是,弟子姓许,许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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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祈安品着这两字,现很符合他的性格,认真,能力也强,不过就是爱藏点心事,便回道:“不必如此,我们没有那么多礼节,你我相称便好,我唤萧祈安,我师傅唤叶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