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溪他们正品茶,听曲,此曲倒也是极妙,很是难得,叶晨溪听得也是心中愉悦,难怪世人皆爱听曲看戏,其中自有妙趣。
谢舒怡看师傅喜欢,便默默记下曲子,想着待日后奏与师傅听,这般想着便看了她师傅一眼,却见她师傅似有所感也望向她,还对着她笑了,这一笑便将她怔住,她一时竟是呆愣了,师傅这笑实在太好看了。
便听见叶晨溪笑着问道:“舒怡,怎么了?”
谢舒怡……,不好意思道:“师傅,不要这般对我笑。”
叶晨溪???:“为何,师傅如今也不能笑了?”
谢舒怡无奈笑道:“师傅,你这般样子对着我笑,可是要让我日后再不对他人有任何惊喜之意了。”
叶晨溪听出来了,便道:“那龙白你也不会……,”及时止损,没说出来,还好还好。
谢舒怡则是疑惑道:“龙白前辈怎么了?”
叶晨溪变脸极快,回道:“没,龙白没怎么。”
谢舒怡道:“师傅,可有事瞒着我?”
叶晨溪……,只要不开口,什么事也没有,默默低头喝茶。
却见徒弟三人盯着她瞧,她转头,抬头,就是不看人。
三人……,定是有事。
叶晨溪终是受不住了便道:“舒怡,我确实有事瞒你,但我不会说的。”
谢舒怡……,还以为会说呢,但师傅不会害她,便也不再纠结此事。
却突然,她竟是收到了龙白的传讯,她听完后也是无奈,对叶晨溪说道:“师傅,龙白前辈与锦佑被拦在门外了,他说寻处地方等我们回去,便不来了。”
叶晨溪便回了声好。
正此时,却听见敲门声,门外传来方才那鸨娘的声音,只听她问道:“贵人,打扰了,方便奴家进门吗?”
萧祈安正要起身开门却被尘述抢先去开了,他开了门后,那鸨娘扭着腰身便进来了,行了一礼后道:“贵人想寻之人于后院等候,便由奴家带贵人们前去。”
叶晨溪挑眉,嗯?不是说得几万金才可一见吗?怎的不用了?
且行一步看一步吧!
便起身谢后跟着那鸨娘一起前往后院而去,走至院中时,叶晨溪便能感知到此院内必不好闯,当然不是对她,若是她想,其实挺简单的,但一旦直接来闯的话,便要打架,打很多架,虽然可能不用打太多,但还是别了,城中凡人居多,若是她一个不小心,灵力爆,恐会伤及无辜,这便是她没直接来寻,却选了这般方法的原因,而且,如此来寻能得见的机会大,若是直接来寻,搞不好人会跑,到时还得花时间去寻找。
不多时,便已行至一处院中,推开一处房门,进入其中,那屋中有隔帘,鸨娘请了他们坐于隔帘前方,奉上茶后,便退了出去。
而帘后有一女子早已等待了多时,她便是倾颜,那个一直稳居雪月坊花魁之的女子。
叶晨溪他们坐下后,便听见一道极致魅惑的声音传来:“便是贵人想见奴家?”那声音既媚又透,很是好听。
叶晨溪便笑道:“传闻雪月坊花魁之乃世间极致美人,自是要来寻一番,才能不枉此生。”
两道声音皆是能蛊惑人心,那帘中人一听,便是挑帘而出,先见一手,如白玉般,纤细细腻,再见人,果真如那声音般魅惑众生,肤凝若脂,风韵极佳,只见她盈盈一笑,自有那媚态而出。
她一出现,也不说话便是盯着叶晨溪瞧,片刻后才笑道:“传闻中,他们生了个孩子,倒还真的是,你可像极了你父亲,高大威猛,却比你父亲好看呢!”
叶晨溪一听便知,就是她了,便笑道:“孩子自然像父亲。”
随后折扇一收复有笑道:“传闻雪月坊中花魁,需得样貌绝佳者,才情绝然者,才可一见,看来今日我等是合了眼缘了。”
倾颜便捂嘴开心笑起来,随后坐到叶晨溪身边,一身似无骨一般,靠在叶晨溪怀中:“若你是,何需要等,直接来寻便好了,何必如此,你可比你父亲好多了,你父亲就是个木头呢!可气了人。”
叶晨溪伸手揽人,萧祈安他们一瞧,望天,这师傅看着像是风月老手。
众人品茶聊天,互相介绍,倒是祥和一片,倾颜以与叶晨溪聊得欢快,叶晨溪也不是那绕弯子之人,聊了一会后,大致是知道人了,便不再客套。
叶晨溪直接说道:“此番前来寻找倾颜姑娘,是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