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的眼眸带有一丝落寞,他悲切道,没了也好。
老夫不禁感到愤怒,说你们张家也太没人性了,从小就折磨小孩,俺老婆投胎到这个家族简直是倒八辈子霉!今后俺会好好照顾老婆,给他烧水,让他用热水洗澡。
从那个时候开始,张起灵洗澡,俺去烧水。
烧完水俺去给他洗,我们在盥室里要待两个小时呢,出来后,两人全身上下粘腻无比,洗了比没洗还脏。
张起灵不会照顾自己,老夫来照顾他,给他洗衣做饭带孩子,嘿嘿嘿俺就是最贤惠的老公。
“哇呜哇呜。”
老夫无比自豪,吴峫的哭声刺耳,俺回过神来。
螃蟹钳子夹住孩子的大腿根啦!
老夫赶紧跑过去,只见张起灵道:“我来。”
他就要伸出丘指,老夫连忙拦住他:“不不,老婆让俺来。”
张起灵做事向来简单粗暴快,以前陈文锦小丫头换牙期牙疼,他直接伸手把那颗松动的牙齿硬生生拔下来,小姑娘差点疼晕过去。
听说她的牙巴肿了半个月,根本不能见人的那种,陈文锦留下很深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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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开始陈文锦见着张起灵就跑,根本不敢和他打招呼,听到张起灵的名字都抖。
这次吴峫的大腿根被螃蟹夹了,老夫怕他直接上手把螃蟹夹下来,吴峫腿上的肉要是少了半点,吴老狗知道后不得哭死。
老夫伸手,食指和中指将钳子夹住,回忆起俺老婆教的丘指手法,看准时机,刷的一下把螃蟹钳子夹断,同时钳子掉落,吴峫被夹得通红的大腿根露出来。
还好俺带了药膏,给他涂抹上去,很快就会好。
螃蟹也真是的,完全不讲武德,夹的地方在离小鸡鸡很近的大腿根,要是再往上点,再往里点,吴峫臭小子就成大姑娘了,吴家就彻底断了香火。
只能送到红红那里学唱戏,他正缺个徒弟传授戏曲呢,也和吴老狗提过要把吴峫接过去收徒弟。
当然吴老狗坚决拒绝。
他还是将他孙儿送俺这里来。
老夫将吴峫抱到帐篷里,小孩躺床上就睡觉了。
老夫出去,看见张起灵已经脱掉衣服裤子,潜水去了。
嘿嘿嘿,深山小谭,寂静无人,是不是得做点什么呀。
老夫也脱掉道袍,跳下水里。
张起灵在潜水,他的脸在水底里,丝在水中轻轻飘扬,周围的气泡如梦似幻,一串串水泡升起。老夫的目光不自觉被他吸引,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老夫游过去,在离他半米的距离停下来,借着水面折射下来的波光,看他清俊的面容。
张起灵的脸很小,有巴掌大,五官端正,构成他这张绝色的面若,尤其是那双眼眸,淡然疏离,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
他慢慢睁眼,我们在水里对视,湖面折射下来的光色彩斑斓,绚丽无比,将他衬得明艳动人。
我游过去,伸手轻轻触碰他的后背,泛点涟漪。
我吻他的耳边,暗示他,我们可以在这里做。
齐黑瞎和张海楼打猎回来,他们刚才在山顶里遇见一只野猪,两人欣喜若狂,轻而易举地就把一头猛烈的公猪弄死,两人正要将野猪扛下来做烤猪排。
在半山腰遇见个年迈的老妪,他们相见如故坐下来聊了会儿天。
老妪谈起自己悲惨的一生,年少被拐,长大后嫁给自己的买主,生下一个智力有缺陷的儿子。
不久前丈夫从山顶摔下去死了,家里失了经济来源,不得不挖野菜拿出去卖补贴家用。
两人起了同情心,张海楼将野猪送给她,还和齐黑瞎一起将野猪送到老妪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