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俺和白眼狼坐在后院吹冷风。
第二天早上,老夫抱着白眼狼从草丛中醒来,意识清醒后就急忙跑去挂绳那边,四条内裤挂在上面完好无损,难不成内裤大盗歇业了?偷累了要休息一天恢复体力?
显然老夫想错了,后面几天晚上俺依旧在后院蹲守,结果是我们都没有再丢内裤。
齐黑瞎放宽心,他心情豁然开朗,感叹道:“内裤大盗可能被别家逮着了,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们没内裤穿了!”
老夫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之后几天俺依旧在后院蹲守,内裤没在丢了之后,老夫逐渐也放下警惕了。
终于有一天,内裤又不见了!
那天老夫从床上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一堆人围在床边。
“卧槽。”俺吓了一跳,“干啥呢这是,难道俺要生了你们都来看?”
他们来看总归是有理由的,显然不是因为俺生孩子,是另一件事情。
齐黑瞎给老夫盖好被子,语重心长地说我们内裤又不见了。
老夫当场惊坐而起,左右慌张道:“内裤大盗重返江湖了?”
大伙互相交换着眼色,神情不一,似乎各怀心思。
在老夫疑惑的目光下,齐黑瞎说明了缘由。
大概是齐黑瞎晚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见老夫像禁婆那样从他身边飘荡过去,他觉得很奇怪,就跟上去,恍然看见老夫没睁眼睛的脸,显然是在梦游。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永远也不要叫醒一个正在梦游的人,不然他很有可能受到惊吓,或者丧失记忆,出现精神混乱,最坏的结果是永远醒不来。
齐黑瞎选择静观其变。
老夫慢悠悠走到后院,在挂绳边停下,然后在齐黑瞎的面前,把晾着的内裤取下来放进腰包里。
干完偷内裤的勾当后,俺又慢悠悠走回自己的卧室,把内裤放进衣柜中最底下的格子里,然后走到床边,回到张起灵身边睡了过去。
就是这么一回事。
齐黑瞎说完还走到衣柜那边,当着众人的面打开最下面的格子,一堆内裤从里面争先恐后地挤出来,有的还掉在了地上。
老夫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偷内裤的猥琐大盗,竟然是俺自己。
俺有梦游症吗?俺还是第一次知道。
老夫抱胸,撇撇嘴道:“你说的话有一个地方不成立,俺有梦游症张起灵会不知道吗?俺会当着他面偷他内裤?”
每天晚上老夫和老婆相拥而眠,我们共同进入甜梦的梦乡。
按理来说张起灵警惕性强,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了他的耳目,俺在他身边躺着别说起夜了,就算老夫晚上因为做噩梦眨了下眼睛,挑了下眉毛,他都会察觉到。
俺翻个身他都会醒,别说起来偷内裤了。
所以要么是黑瞎子在胡编乱造,俺根本没有偷内裤;要么是俺真的梦游了,张起灵一直都知道,只是他不说。
老夫将视线移老婆身上,冲他眨眨眼,暗示他是不是对自己的老公有所隐瞒。
张起灵没有回避,他冲我点头,用意很明显。
老夫立即瘫倒在床上,吴峫和小花上来扶我。
当天下午我们就去了心理诊所,里昂先生貌似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来,俺还没开口和他唠嗑几句,他就把几盒药塞进老夫手里。
“梦游症是吧,前几日张先生来过,他把你的症状毫无保留地告诉我了,关于你的精神病那天下午我们谈了很久。”
里昂先生看向张起灵的目光带着些许赞赏:“子墨你的先生很在意你,我们精神诊所很少有像他这样体贴的家属。”
原来是这样啊,老婆并没有不在意俺,他早就知道俺有梦游症,他没有揭穿老夫是内裤大盗的身份,没有内裤穿也不委屈,而是默默地去买新的。
完事了还得跑去医院里咨询,问里昂先生怎么治,一问就是一个下午,呜呜呜他真的好爱我啊。
里昂先生说得对,精神诊所很少有像他这样体贴的家属。大多数家属并不把心理疾病当回事,认为只有身体上的疾病才是病,身体实打实受到伤害才是真正的伤害,而心理上的病就是矫情,是在装,是在无病呻吟。
家属此种态度不仅起不到正面治疗的作用,还会加重病人的病情。
精神诊所外有很多家长抱怨,典型的就是抑郁症患者的家长。
他们会说就是心情不好,看什么医生,完全是乱花钱,我们这么辛苦不都是为了你吗,挣点钱都给你花了,供你吃供你穿供你读书,我们一天天的压力大,我们容易吗,完事了你还抑郁上了
通常话还没说完,孩子就从窗户跳下去了。
唉。
里昂先生单独和张起灵说了一些话,说完张起灵朝我走来。
他牵起老夫的手,带着我们走向温暖的家。
就这样内裤危机结束,大伙再也不怕没有内裤穿啦!
呵,是以老夫晚上睡觉被捆在床上的自由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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