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弗立维被迷迷糊糊拉来魔药教室后,西弗勒斯带着威利洛和那个格兰芬多的级长一起向医疗翼走去,西弗勒斯全程的脸黑的可怕;好像下一刻就会把威利洛大卸八块然后扔到黑湖里,一边的格兰芬多的级长出于人道主义给这个转学生点了蜡烛。
“院长,您……”威利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西弗勒斯打断。
“法拉特姆,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会帮你料理一些事情,但是不要像你父亲那样为所欲为;你现在空有一身的财富但是没有相匹配的实力,你和你的父亲有本质的不同,你没有可靠的依靠。”西弗勒斯缓和了一下脸色对着威利洛说道。
“不全是,我的祖父和外祖父都在世,但是他们身份特殊,不方便抚养我;而且我还有姑姑姑父,马尔福一直都是家人至上,谢谢院长。”威利洛笑着说道。
西弗勒斯揉了揉头:“随你的便,你要是认为卢修斯那只狐狸可信的话我也无话可说,我现在只问一件事,你有没有动手?”
威利洛坚定的摇了摇头:“没有,院长,除了帕比特把山鸡扔到他们的盘子里以外,我没动手。”
“很好,而且他们辱骂你了?”
“我的英语不太好,我不知道stupidjerk和duard的意思,但是德拉科当时气得脸都青了,他没告诉是什么意思,但是寓意应该不好。”威利洛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了,不要在意那群愚蠢莽撞的狮子,法拉特姆。”西弗勒斯也是黑着脸说道。
前面走的格兰芬多的级长也很无奈,他马上要毕业考试了,今天就没去礼堂吃饭;要是知道这群小狮子没人看着就会惹事,他绝对会去的,惹谁不好要去惹法拉特姆,那个不知道忍耐叫什么的家族?
医疗翼到了,一群格兰芬多躺在那里;看见红色的东西就想呕吐,可是他们自己就是红色的,没办法,庞弗雷夫人给他们戴上来了眼罩。
邓布利多和麦格在一边站着谈话,看见威利洛的时候两个人都停了下来;但是当看见威利洛身后的西弗勒斯时,两个人都露出来吃惊地样子。
“西弗,没必要,我们只是来问一些问题。”邓布利多笑着说道。
“我不觉得在一个被格兰芬多包裹的地方,一个斯莱特林能有什么好。”西弗勒斯冷着脸说道。
“没有必要,西弗,孩子你能告诉我们今天礼堂生了什么吗?”邓布利多笑着问道,一贯温和的面孔看上又多了几分慈爱。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邓布利多校长?”威利洛反问道。
“当然。”邓布利多笑了笑了。
“你知道,我是一个法国人,对英语我只能日常交流,有些俚语我并不能很好的理解,我想问一下stupidjerk和duard的意思是什么。”威利洛漂亮的紫色眼睛看着邓布利多和麦格,但是问出的问题却是异常的尖锐。
“这个……”邓布利多和麦格看这个温和有礼的外国少年,又看了看西弗勒斯。
“他是老朋友的儿子,我不太想说一下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西弗勒斯冷哼一声。
“你能告诉我是谁对你说了这两个词吗?”邓布利多和麦格各的脸色严肃起来他们当然能猜到,但是在当事人没有完全表明的时候他们还是觉得大概只有一两个格兰芬多会这么说。
“我不知道,但是声音很杂乱,我听不出来;不过有这个。”威利洛拿出了一个魔法道具,邓布利多和麦格都认识时可以录音和录像的东西。
“我当时在记录我在霍格沃兹的第一天,这是我外舅公的请求,由于一些原因他没办法来有个照料我,只能留在奥地利,他希望我可以隔一段时间给他来信。”威利洛耸了耸肩。
“我可以看一下吗?孩子?”邓布利多笑得慈祥,一边的麦格却是黑着脸,这一届的格兰芬多尤其的难带。
“当然。”威利洛打开递了过去。
里面是霍格沃兹的礼堂,威利洛对着镜头:“早安,外舅公,这是我在霍格沃兹的第一天,他是我姑姑的儿子,德拉科·马尔福。”一边的德拉科拿着一杯果汁,对着镜头有礼貌的笑了笑。
然后就有熟悉的声音传来:“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们要吃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