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动作不了,只能任由他使坏,低低泄出几口气。
“你知道那个时候我都想些什么吗?”
裴钰骂了一声:“想下流事。”
“我们怜之生得太聪明了。”萧楚还在揉捻着,一边气定神闲地跟他东拉西扯,“当时我就想,好想上你,好想和你做。”
他停了动作望向裴钰,说:“你好漂亮。”
巾帕没入水下的部分,就到了不大能上台面的环节了,感受着手掌间的触感,他的声音喑哑了些。
“有时候我会想关着你,怜之,你是个坏人。”
这句话让裴钰想到了那个梦,在他的记忆里似乎并没有这么一段故事,不论前世还是今生。
难道真的只是一场,饭饱思淫欲的春梦吗?他压根没想到自己有着这么多遐思,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惶恐不安地醒来,不敢去细细思量梦里的一切。
他知道这场梦的最后有人死了。
萧楚不揉他了,也不替他擦拭了,把巾帕随手扔在了水中,那抹白色就飘在水面上,被萧楚的手掌取而代之了。
他的手上下起落着,边恶着声说话:“猫儿在我身边关久了,便只会晓得问我讨要甜头,和你一般模样,裴怜之,我要养着你,叫你只能从我这儿讨到好,再也不敢冲别人扬起尾巴。”
每到情动的时候,他总是这样说些诨言,像是昭示着他侵略的开始,而裴钰就会被寸寸进犯,每回都招架不住。
不过裴钰也逐渐从这几次的欢爱中找到了些反扑他的手段。
他忽然也很想学着萧楚的样子去逗弄他。他用那对柔顺的眼睛看着萧楚,缓缓启唇说了一句。
“你住在我的宅子里,到底是你关着我,还是我关着你?”
萧楚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后笑了两声,欺身上来掐紧了裴钰的下巴,说:“好啊,狐狸精露出尾巴来了,是不是想挨收拾?”
裴钰说完就烧红了脸,他确实想勾引萧楚,但奈何这把戏玩得太差,反而叫自己羞耻心更重了。
萧楚停了会儿,手顺着他腰窝的曲线上去,掌心和腰部就隔着一点儿距离,分明没触碰到,却蹭得裴钰好痒,让他不禁小声地哼哼了出来。
“这么娇着喘,是叫春呢?”
他故意说这些话,让裴钰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被养着的猫。
裴钰动了动身子,说:“你少说些……话。”
萧楚学他:“嗯,我少说些……话。”
裴钰被他欺负得有点恼恨了,生气道:“不准学!”
“我听你的,怜之。”
不让学说话,那就只能寻点儿别的欢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