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是出国洗的碗吗?老半天搞不完,还在这儿嘀嘀咕咕什么呢?”
何苍冬回过神一笑,跟甘鑫解释。
“秦老师在问我怎么做松鼠鱼,我给他讲讲。”
他已经把做鱼的法子说得差不离了,连怎么做基围虾更嫩都说了个清楚。
“松鼠鱼?”跟着溜达过来的池迟也歪了歪脑袋,问怎么做菜,这事儿他熟啊,“我写,写给你。”
秦源突然成了众人的焦点,连忙摆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何老板说得很清楚了。”
甘鑫点点头:“那收拾差不多就别再厨房抱窝了呗。”
他语气上扬,刚一说完就被秦源盯住,看得他脸皮怪烫。
“你斜眼看我干嘛?”
甘鑫屁股一翘,秦源就知道他要大号小号。
“动什么坏心眼呢?”
“哪有……”甘鑫眯眼笑,非常纯良,“我只是邀请两位搓麻。”
结巴池迟也振臂高呼。
“搓麻!”
秦源挑眉:“你们确定?”
三人异口同声。
“确定!”
大过节的当然要弘扬国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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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不量力的结果就是三家被秦大博士通杀。
特别是甘鑫,输得手上的当作代币的卡牌一张不剩,还倒差秦源二十。
他都颓到瘫在桌子上,夹不起来。
“秦老师,您这么一直赢过分了啊。”
看他这样,一直靠着运气险胜略微小输的何苍冬也夸起来了。
“你的牌打得也太好了吧。”
秦源不以为意,他打出一张八筒。
“这是概率问题。”
池迟也好奇起来,打起精神问,他最喜欢听文化人讲课。
“讲讲呗。”
一张桌子上三双眼眨巴眨巴,秦源都难免清嗓,认认真真传道授业解惑。
“手头的牌,桌面的牌,每家不要的牌……再加上每人出牌的花色,手头有什么,胡什么,就可以猜个大概了。”
秦源一边讲解一边暗杠三家,得到六分。
“行了行了,我听不懂。”甘鑫输到耍赖,想也不想丢出一个六筒,“反正我打牌就是图个乐子,也不在外头玩,不想动这个脑子。”
“嗯,所以只有你输,杠。”秦源表示肯定,直杠六筒,再摸一张直接自摸,“清一色对子胡杠上开花,自摸三家,承让了各位。”
甘鑫直接气得在桌子下踩秦源脚,秦源面不改色,稳稳收牌,甚至在甘鑫快把自己踩翻的时刻还扶了一把。
动作之诙谐,把另两位惨遭大胡的输家都看笑了。
“你们感情真好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