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轰鸣着驶进了羊城火车站,钟跃民站在车厢门口,眼神深邃。他和宁伟拿起自己的行李,看似平常的动作却掩藏着极深的计谋。为了掩人耳目,他还准备了两个一模一样的行李。而真正的秘密,就藏在另外两个行李里面。
那两个行李里面有o根大黄鱼,等到了港岛他只要把这两个行李和空间里调换一下就可以。
他们来的时候,一个个穿着大棉袄,可是到了这里有o多度的温度。周晓白看着钟跃民的坏笑,恼羞成怒道“你有什么好笑的?”
“媳妇儿,我说不让你拿那么多衣服。你不听我的,后悔了没?”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的坏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恼羞成怒的说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我们是一个笑话一样。”
钟跃民嘴角一扬,嘿嘿笑道“媳妇儿,你可以自信一点。你看看你自己,穿得这么厚,像个熊一样。再看看我,一件衬衫就搞定了。这就是南方和北方的温差啊!”
周晓白瞪了他一眼“你才是熊呢!你别得意忘形了,我这是为了以防万一。谁知道这里的天气会这么热。”
猴儿腚和二毛子也在一边附和着“是啊!谁能想到这边这么热。”
钟跃民一脸不屑地说道“得了吧,谁让你们不听我的。我早就说过,没必要带那么多衣服。你看,现在后悔了吧?”
周晓白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钟跃民却毫不在意,继续坏笑着看着她。周晓白脱掉棉袄气呼呼的走在前面,钟跃民乐呵呵的跟在后面。
钟跃民此行还得到了老爸钟山岳的一个任务,那就是在南下的途中拜访一下老战友和老部下。钟山岳当年在的四野渡江战役后,进军方向直取两广,一直打到海南岛才收兵。他深知四野的南下干部在新中国的成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而如今这些老战友和老部下们大多在广东和广西担任党政军要职。
回溯到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四野在渡江战役后,如同一台巨大的播种机,将革命的种子播撒在两广的土地上。无数英勇的战士南下,为新中国的成立立下汗马功劳。如今,当年的战场早已成为丰收的田野,而那些英勇的四野战士,也成为了两广党政军干部的中流砥柱。
钟跃民深知这次旅行的意义重大。他明白,自己肩负着老爸的期望和嘱托。如果自己不去拜访这些前辈,老爸肯定会不高兴。因此,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完成这次任务。
钟跃民在温暖的阳光下微闭着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烽火连天的年代。渡江战役的场景历历在目,那是一场由二、三、四野战军共同起的伟大战役。战火纷飞中,钟山岳与战友们并肩作战,为了新中国的诞生奋力拼搏。
渡江之后,二野进军西南,那里山高水远,环境恶劣。但英勇的战士们毫不退缩,他们翻山越岭,攻克了一个又一个险阻,最终将胜利的旗帜插在了西南的土地上。
三野则直插江西、福建。在那个时期,这些地区还未完全解放,敌人仍在负隅顽抗。但三野的战士们英勇无畏,他们以雷霆万钧之势,迅解放了这些地区,为新中国的建设奠定了基础。
四野则直取两广,这是一场艰苦的战斗。四野的战士们不畏艰险,奋勇前行。他们克服了重重困难,最终成功解放了两广地区。
这场战役对新中国的影响深远。当年的战略格局不仅决定了战争的胜负,也奠定了新中国成立后地方干部的势力范围。这是一个复杂而微妙的现象,尽管有些人不愿承认它的存在,但它确实是构成中国现状的一个重要因素。
钟跃民深深地叹了口气。历史是一面镜子,它既可以照亮过去,也可以启示未来。他知道,无论现在的中国现状如何,这都上一代人用鲜血和汗水换来的。他希望人们能够铭记历史,珍惜现在,为更加美好的未来而努力奋斗。
钟跃民等人刚下火车,就看到远处几个士兵举着牌子,上面赫然写着“钟跃民”三个大字。周晓白打趣道:“跃民,你还安排人接咱们来了。”
钟跃民挠了挠头,一脸茫然“没有啊!走,咱们去问问。”
还没有等钟跃民几个人走过去,几名士兵先看到了他们。朝他们跑了过来一个军官敬礼道“总教官好,宁教官好。”
钟跃民回了个礼“你当年参加过特训?”
那我士兵有些不好意思“是的,总教官,只是当初我受了伤,没有坚持到最后。”
钟跃民点点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这边的?”这让钟跃民感到十分疑惑,因为他并没有安排过接站。
“总教官,我们奉了陶副司令的命令过来接你的。”
钟跃民点点头表示明白,陶副司令是钟山岳在四野时的老战友。陶副司令从钟山岳口中知道钟跃民要来这边,就派人过来接他们。
“总教官,我们陶副司令已为您准备了丰盛的晚宴,敬请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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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钟跃民有些措手不及,他看了看众人,无奈地笑道“看来咱们今天晚上有口福了。”
周晓白笑着回道“那还不好。”
“媳妇儿啊,你不懂,晚上的这一关可不好过。”
一行人被安排在两辆军用吉普车上,前往部队驻地。路上的时候,周晓白好奇地问道“跃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跃民笑着回答“媳妇儿啊,这可是咱爸的娘家。肯定是咱爸提前跟这些人吹牛了,要不然他们不会知道咱们过来的。”
车队驶离车站穿过市区,很快来到了一个郊区的军营。众人下车后,一位军官迎上前敬礼“总教官好,宁教官好。”
钟跃民看着当初自己训出来的兵,笑着回道“行了,我已经不是教官了。而且已经复员,不需要这样的。”
“一日总教官,终身总教官。”
这时一个老将军出来笑呵呵的说道“小钟啊,训练出来的兵真不错。”
钟跃民赶紧上前敬礼“陶司令好。”
“唉,你要是这样叫,我可揍你了啊!我和老钟可是一个战壕出来的的兄弟。”
钟跃民嘿嘿的笑着“陶伯伯好,这是我媳妇儿周晓白。”
“陶伯伯好。”
“你好小周,小钟可以啊!找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有老钟当年的风范。老钟可是把我们当年总部的一朵花给摘走了,当时我记得很多人拍着腿的骂他。”
钟跃民笑呵呵的回道“没办法呀,魅力太大。”
陶副司令用手指点着他“你的脸皮可比老钟厚多了。小周,咱们两个也不算是外人,你爸我也是认识的。当年我们在一个连队待过,当时你爸就已经是营长了。行了,咱们不说那么多了,赶紧进来吧。”
众人跟随陶副司令来到一座宽敞的食堂里,里面的人钟跃民愣了一下。心里想,看来今天要喝趴下了。这人也忒多了点儿。
陶副司令一一给钟跃民介绍,这里不是钟山岳的老战友,就是钟山岳的老部下。
“小钟,这位是李军长,当年你父亲的老搭档。”陶副司令指着一位穿着草绿色军装的老人说。
“李叔叔好,我是钟山岳的儿子钟跃民。”钟跃民敬了个礼说。
“好,好孩子,我听你父亲说起过你,果然虎父无犬子啊,你比你爸有出息。”李军长慈祥的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