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般执着于这些事?”君渐行疑惑出声,不明白为何温疏晏这么执着。
温疏晏想了想他才对君渐行招招手,要他靠近自己才说。
无奈,君渐行再次低身靠近温疏晏。
同时温疏晏也搂上他的颈项,贴着他的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而后才道:“我在小倌院的时候听里面的人说,男人不能一直憋着,不然会憋坏的,君子你说这是真的吗?”边说嘴角还带上了笑,只是话音却是佯装出懵懂无知的模样。
君渐行也在被他那轻轻一吹下耳尖才消下去的红晕顿时又起来了,尤其还有温疏晏的一番话那是更红了,热气直往脖颈上蔓延。
他快速转头,隐约间好似连眼尾处都泛起了红晕。
下一刻,他仓惶出声,“不许胡说。”
“哦。”温疏晏乖乖应了一声,但目光却仍是看着他。
然后他发现君渐行的耳朵红了,之前因为头发遮掩所以没怎么看到,但今日头发高高束起可能是刚从深山回来,头发这么束着比较轻便,所以能很清晰的看到,竟是红了。
于是他故意盯着那儿瞧,同时还缓缓靠近,到了他的耳畔前,盯着他的耳朵。
真是红,红的都要滴血了。
而君渐行不知他要做什么,只下意识往边上退了一些。
下一刻,温疏晏缓缓朝着君渐行的耳朵又吹了一口气,散落在一侧的几缕发丝随之缓缓飘动了些许。
也是这一下,惹得君渐行眼尾处的红晕是更深了,甚至红的他感觉脖子都是热的。
他快速躲开,然后去看温疏晏,用着沙哑地嗓音出声,“你作何?”
“君子,你耳朵红了。”温疏晏像是没有听明白一般转头去看他,同时指着君渐行的耳朵。
比较刚刚还要更红了,就连脖子都红了。
猛地他想到了什么,惊呼一声,“我知道了,君子可是让虫子咬了耳朵,不好,会不会是毒虫!”
“我在小倌院听他们说若是被毒虫咬了会死的,必须得把毒血给吸出来才方可行,君子我帮你把毒血吸出来。”说完他搂上君渐行的颈项凑了上去,启口就咬住君渐行的耳垂,舔|弄|吸|吮似是要将他耳垂上的毒血给吸出来。
时不时,他还会轻轻咬两口。
君渐行躲闪不及被咬住了耳垂,感受到耳垂上的触感,心间酸麻只感觉手都有些发抖。
喉咙哽住,险些连呼吸都快要停滞,脸也跟着通红一片。
他还从未与人有过这般的亲昵,耳朵麻的好似不是他的一般。
眼见温疏晏越发厉害,他几乎是下意识将人从自己怀中剥离出来。
温疏晏被这么剥出去后用着茫然地的目光看着君渐行,随后还舔了舔唇角,舌尖轻轻拂过,似是初雪一般,引人注目,让人移不开目光。
这一幕君渐行是看在眼里,同样也想到方才温疏晏咬自己耳垂的一幕,好似触感还留在上面一般。
几乎是下意识,他直接动手捂住温疏晏的唇,好似这样自己便看不到了一般。
温疏晏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过很快就拂去,然后便样装着茫然,开口说话,“君子可是好了?”似无意般说话时唇在他的掌心拂过。
随后他才笑了起来,道:“小倌院里说的没错,果然把毒血吸出去后便没事了,险些我就要失去你了君子。”
那双桃花眸生的极好,高兴时眼睛里都是笑,亮讪讪的。
而下一刻,他发现君渐行的脸也红了,继续迷茫地道:“君子你脸也红了,莫不是你脸上也被咬了,我帮你……”
后头的话还没说完,君渐行就已经开口,“我没有被虫子咬,你莫要再帮我吸……吸毒血……”
明明只是极其寻常的一番话,但却让他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哦。”温疏晏再次了然地点头,下一刻又装似不明白指着他的脸,“那君子你的脸为何这般红,脖子也红。”说完低下头,同时手指点上了他的喉结,似无意般的轻轻戳了戳。
君渐行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快速抓住他的手,微喘着气。
“君子,你这儿好红,真的不是因为被毒虫咬吗?”温疏晏低头看着他的喉结,随后又抬头去看他。
而随着他的说话,唇时不时就会碰到君渐行的手心。
烫的他下意识就收回了手,但很快见温疏晏又要开口。
生怕他又要说出帮自己吸毒血的话,于是他再次捂住温疏晏的唇,只露出他那双极其漂亮的眼睛。
那双眼睛实在是漂亮,好似会说话一般。
错开他的视线后,君渐行道:“莫要再说那些,没有毒虫。”
“哦。”温疏晏乖乖点头,抓住君渐行的手腕,随后又道:“那你的脸……”
刚要继续问,却见君渐行快速转过头来,眼中好似带上了薄雾,脸庞更是红的不行,像是已经到了临界点。
顿时他明白再玩下去,一会儿得玩脱了。
于是他把君渐行的手往自己的唇上一按,彻底捂住了自己的唇,这才摇摇头表示自己不问了。
君渐行对此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松开了手起身道:“我去给你拿早膳,你留在这儿,好吗?”
“嗯。”温疏晏点点头。
君渐行这才放心去拿早饭,只是他刚转身走出去两步就听到后边也传来了动静,回过头看到温疏晏从床上下来连鞋子也没穿就跟过来。
还未等他出声,温疏晏就因为身子虚弱整个人都往地上摔去。
瞧着这,他急忙上去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