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珠玉道:“先生是才到国子监来教书的,自然是年轻了。”
礼仪的先生姓赵,名唤赵锦瑟,是礼部尚书赵大人的嫡女,曾经也是在国子监就读的学生。
沈珠玉上一世有个念头,就是当教书先生,只是她上一世女学成绩实在太差了,就没法当上。
而且在本朝,无论男女,但要凡当教书先生,就必须要通过官府有关教书先生选拔的考试,只有通过选拔的人,才能进行教书。
所以沈珠玉决定等国子监结业之后,一定要去参加一下官府的教书先生考试选拔。
礼仪课上下来,沈珠玉一行人累得腰酸背痛的,可把她们给折腾的够呛的
“这里先生看着挺和善的,怎么上期课这么严苛,只要有礼仪动作做不规范,就用戒尺打我们。”
说着,任馨捂着自己的痛处,“珠玉你看我的背,都被她打出红印了。”
上课时,任馨连着好几个礼仪动作没有做好,被先生给打了好几下。
“活该,谁叫你在先生授课的时候,不认真学了了。”
“我哪有不认真学?我明明就在认真的先生讲课。”
任馨和陈玲之二人,就这么一路打闹着回了寝室。
姑娘的们的房间总是香香的,梳妆台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胭脂水粉。
任馨卸了妆,便钻进被了褥里,和沈珠玉躺在一处,“对了珠玉,你《史学背了吗?一会儿先生会在课堂上抽背。”
这话被还在梳妆前卸妆的陈玲之听到了,“人家珠玉早就背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懒吗?你自己没背,就不怕先生抽到你,背不出来,先生可是会罚抄书的。”
《史学》和《女学》这两门课都是吴先生在教,因为是主任先生的课,所以新生班将这两门学得最好。
任馨也是要面子的,“我昨日就背了书的,我才不怕先生抽我。”
“我不跟你做口舌之争,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在学习上多心,别得结业考试考差了再后悔。”
说罢,陈玲之便躺倒自己的床上睡了。
这一日,任馨收到家中写来的一封信,任馨看了书信中的内容之后,突然放声大哭,这可把正一旁正在看书的沈其旭给吓坏了。
沈其旭也吓到了,忙过来了解情况,“任馨,你这怎么了?”
任馨哭着将手中的信儿拿给了沈其旭,沈其旭看了之后,这才恍然大悟过来。
沈珠玉还是云里雾里的,“到底怎么了?”
沈其旭将信又递给了沈珠玉,“你自己看吧,看了信就明白了。”
“太过分了,任馨你被伤心了,为了这样的负心汉不值得。”
原来是人任馨的为未婚夫王樊,居然迷恋上了丽春院的一位女子,要跟任馨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