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察请客喝酒,专门挑一些消费较高的会所,他喜欢在这种事情上找面子。
所以,他的这些朋友都比较喜欢赴约。
酒桌上,蔡察一言不发,闷头给自己灌酒,一旁的人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就只是喝酒。
问就是为了营造伤心人设。
酒喝到一半,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
有些不胜酒力的蔡察单手撑着发沉的头,拿出手机,找到简无的微信聊天框。
【你在哪里?】
蔡察以为这个时候简无会待在家里,但没有想到简无就在周围,并且离得他还比较近。
【有伞吗?】
简无:【有。】
蔡察让简无在附近等等他,他一会儿就出去。
他也有想过让简无直接进来找他,但这里鱼龙混杂的,好人、坏人都有,简无就是一个大学生,被带坏了就不好了。
蔡察为了演今天的这场戏,喝了不少酒,喝到最后,有些上头了,喝得就更多了。
蔡察腿软得走不动道,朋友站起身来,拉起他的手臂,将他架了起来。
“蔡察,蔡察?”
“再坚持坚持,我们这就送你回家。”
“嗯……”蔡察勉强睁开一道眼缝,朋友身上的烟酒味不太好闻,但他现在手脚发软,只能顺着朋友的力道往前走。
朋友视线在蔡察沾染上酡红的面颊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先前蔡察面容干净是濯清涟而不妖,那现在就只剩下妖冶了。
这身名牌薄纱下是裹着紧实肌肉的骨骼,该软的地方软,该硬的地方硬,曲线凹凸幅度更好。
朋友在心中念了两遍“蔡察已经结婚了”,架着蔡察的手臂走出了包间。
…………
蔡察虽然人迷糊着,但也能感觉得出来,还没有走出去多远,朋友就不走了。
他面前的光线暗了下来,随后他听到熟悉的声音。
危远璨眯了眯深邃的眼睛,冷戾的审视着架起蔡察一只手臂的朋友,“你是谁?”
危远璨在这里有个谈生意的酒局。
自从他离开家打拼后,学会的几件事情中就包括喝酒,不少生意就是在酒桌上谈下来了。
只不过,现在很少有人敢灌他酒喝了。
酒局结束后,他从包间里走出来,迎面就看到了被人架着的蔡察,和一条无骨蛇一般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眼眸湿润,皮肤红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