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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她听到谢重感冒了,一般感冒的人胃口不好,脾胃也比较弱,多需要人照顾。

徐知节照顾人有经验,以前她经常在家照顾喝醉酒的陈静。

陈静经常大半夜喝到烂醉如泥,徐胜利又在外面做生意不回家,照顾陈静的事就落在了徐知节身上。

那时徐知节还小,陈静虽然瘦但是也沉,徐知节搀不动就在沙发上铺了一个床,去厨房开火,熬点银耳羹。

光喝羹也不行,要吃点清淡能填饱肚子的,水烧开下点挂面,面煮到能用筷子截断时捞出来放少盐、生抽、葱花,嫌营养不够再磕进去两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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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重看到厨房的身影双眼直瞪,抬起的眼皮中带着狠戾,他跨步冲过去,直接揪着徐知节的衣领,直把人往客厅里拽,甩到客厅后,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我家的!”

徐知节不解释也不出声,她就侧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捂着肚子,直对着谢重,淡淡的眼神中夹着冰冷和无畏。

谢重一看更来气了,怒眼审视着她,冷肃的眼神中藏着暴戾,他抬起脚就想往徐知节肚子上踹,可真快踢到时还是偏了方向,踹断了一张木椅子,木椅子一条腿折断滚到了墙角。

谢重胸腔里还有怒气,他横坐在沙发上,唇边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面色凶狠冷厉:“我是不是跟你有仇,你他妈的一天到晚别像个鬼缠着我!”

徐知节依旧不说话。

谢重暴躁如雷,冲她厉声道:“你他妈说话,你是不是哑巴,你他妈你为什么进我家。”

徐知节站起身来,在谢重的唾骂声中从厨房把银耳羹和清冷面端在了他面前。

徐知节瘦弱的身子像张纸一样飘在他面前,她用指尖掐着自己腿侧,眼神垂下去开始表演。

她懦懦地站在他身侧,语气卑微中带着些无辜:“我只是有些担心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只想做顿饭报答你。”

徐知节说完眼泪叭叭地往下掉,姣好白净的脸上泪眼婆娑,惹人怜爱,最后竟还哭出了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谢重欺负了她。

谢重知道她话里掺了假话,但他一个大老爷们要是能利落了断的痛快打一场架就还好,面对哭哭啼啼地反而束手无措。

特别是在扫过徐知节那张颤哭带泪的脸时,谢重那些狠话噎在了口中。

他觉得心里堵得慌,甚至还有个细微的念头,觉得自己话说得太重太过了,自己应该向她道歉。

这他妈的又是什么鬼念头。

谢重摁灭了丝丝亮的烟头,又烦闷地掏出桌上的烟,幽暗的眼眸中少了些凛冽,他斜过脸来,含着烟说:“好了,别哭了。”

徐知节不理会,腿侧都快被掐出血丝来,哭声更大了。

谢重眼底浮现戾气,他横过脸来,咬着腮帮子,嗓音喑哑冷厉:“我他妈让你别哭了!再哭我直接把你扔下去!”

徐知节屏着气,身体仍旧是一抽一抽的啜泣,站在他身边像是受尽了委屈。

谢重看了她一眼,指间夹着烟,把烟灰慢慢抖落到烟缸里,他盯着眼前的饭,嗓音中还有被烟浸过的低哑:“你做的?”

徐知节点头,她双手搭在身前,不经意间露出了创口贴掩盖不住的细小伤痕。

谢重扫了一眼,身子往后仰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叉搭在桌前,唇边吞吐出的烟雾缭绕在空中,几乎盖住了他那张冷郁幽戾的脸。

谢重稍仰起头,喉结滚动,从喉间蹦出来的话寒丝丝的还带着一点妥协:“你先在我家待一天。”

小雨

04

晚上,徐知节进浴室先洗澡,里面还算干净,洗漱用品简简单单的只有两样,廉价的洗发水还有躺在盒子里的香皂。

徐知节一路坐车过来,接近一个星期没洗澡了,身上黏腻汗味混在一起实在难受,徐知节把刚买的洗护用品摆上去,淋着热水逐渐放松。

谢重大腿一敞坐在沙发上,姿势大摇大摆慵懒随意,他高仰着头,眼皮半垂着嘴边叼根烟,手捏着遥控器看着电视,桌前的面条和羹却一点没动。

也不是不饿,就是不想吃。

谢重虽然同意她在家待一晚,但不代表着他会帮助这个麻烦精,所以面对她的讨好他也置若罔闻。

谢重听着浴室内哗啦啦的声音,手捏着遥控器不断选台换节目,冷峻的眼神定在电视上,心里却心不在焉的,他想起刚才徐知节软弱可怜的样子,心中陡然滋生出一股好奇来。

好奇她等会是不是还要摆出软弱的姿态。

徐知节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湿答答地往下滴水,她没带毛巾,也没用谢重的毛巾。

她呈软弱的状态走到谢重身边,眼神掠过丝毫没动的饭菜,静默了一会后慢吞吞地朝谢重走过去。

谢重瞟到了她的小动作,还以为她又示弱来劝自己吃饭的,唇边微微上扬,眼神倦懒且漫不经心地盯着电视看,语气懒懒散散:“你不用特意过来,我不会吃你做的…”

“饭”字还没说出口,余光却瞥到徐知节只是端起眼前的面大快朵颐地尝了起来,根本没看他一眼。

“……”

哦,她原来只是想吃面。

谢重表情僵住,唇边露出的一丝讥笑也定在脸上。

徐知节听到他开口,嚼着面一脸迷茫且疑惑地盯着他看。

谢重沉默了,脸上表情怔变,抿着唇一言不发。

合着还是自己想多了。

徐知节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吞下了口中的面条问:“你刚才说什么,想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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