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年龄小,言少卿也没觉得这件事悖了什幺常伦,后来再教嫡妹写字,他就硬邦邦的站在嫡妹身后,甚至内心还有些期待,想再用下体那根玩意儿,碰触到她的臀。
他也果真这般偷偷的做了几次,每次都能教他舒爽得脊背发麻,只等绫儿妹妹离开,他当天晚上便能做个极好的春梦,体会到那种神魂颠倒的滋味。
这滋味儿教言少卿就跟魔障了一般,对这件事儿上了瘾,他愈发的拘着妹妹,每日下了学,都要手把手的教她写字,他对她也愈发的严厉,倘或有字不曾写好,便要留她在书房,再写上十遍的字才能放了她。
可言少卿越发这样,言绫儿就越发的怕他,旁的姊妹已经玩乐上了,她却每夜都被拘在大哥的书房里,学那些个兵书上的东西,她的心中很是苦闷。
为此,言绫儿还特意去与母亲诉过一回苦,只哭哭啼啼的说大哥对她太严厉,凶巴巴的要她学写兵书上的字,一写又要写上许久。
大夫人虽对长子严厉,从不许家中那些个小浪蹄子去长子面前献媚,对女儿却是纵容的,听得言绫儿哭得这样伤心,便是劝道:
“你与你哥哥在这府里,原该是最亲近的,快莫这样哭了,这要是被别的姨娘听见,还指不定怎幺编排你哥哥苛刻姊妹呢。”
言绫儿穿着夏天的蜜合轻绸华衫,着一条天青棱子裙,眼眶红红的扑在母亲怀里,撒娇道:
“别个说别个的,妈妈再不管我,大哥哪日教我写字,把我给累死了,太太可就没有我了”
“又说些傻话。”
大夫人搂着女儿,轻拍了一下她的背,斥道:
“你大哥就只叫你写了几页字,怎的就把你给累死了,你看旁的姐妹,个个都争着抢着在你大哥面前表现,偏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一天就想着玩儿。”
又见女儿哭得实在委屈又伤心,大太太不得已,叫人去了内宅外头,把大爷传唤了来。
那时,言少卿已有了十四岁,未得传唤,已不能自由进出内宅,他着鸦青色的锦衣劲装,原在演武场上练剑,也不知为个什幺事儿,又想既是大太太传他,便急急的提着剑去了内宅。
一进大太太的屋子,又见妹妹在哭,言少卿心中便是咯噔一下,心中想着,莫非他偷摸着对绫儿妹妹做的事儿,被母亲知晓了?
却是又见得大太太端坐在宝榻上,先是细细的问了他功课,又说了会子闲话,这才说起最近绫儿的事情来,只听大太太与他商量道:
“我素来知道你的性子,是个不能懈怠的,但茯苓到底只是个女儿家,将来又不能随你去行军打仗,你呀,也不必那般拘着她,只管随便教教,多捡一些妹妹喜欢的让她学,如何?”
茯苓,便是言绫儿的正经名字,绫儿只是她的乳名儿,从来都只有父母祖宗,及言少卿唤得的。
后来,言绫儿失了记忆,趴在他的膝上,问他,她叫个什幺名儿,言少卿鬼使神差的,隐了她的真名,只说她叫做“绫儿”,不曾有姓,便随他姓言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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