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只要起之你开口,朕就进来……”
他喘着气,呜咽一声,竟昏了过去。
娘的。
不过我还是满意的笑了,我一手移开他一点,掀起袍子,让自己蓄势待发的凶器对准了他的,在手指抽出的那一瞬间,顶到了最里面。
“唔——”他不禁一声闷哼出声,醒了么……我一手玩弄他胸前的忽起,等他里面包裹我的稍微松了一点,我起身便将他压在了立地的铜镜上,我一手拖住他的腰,动了气来,动作很粗鲁,每没动一下,我就在他耳边唤一声“起之……”
他的声音沙哑:“你……”
我用力一顶,
“……啊……唔……啊……”
声音便从他喉中泄出。
这是他的敏感点么,我更加用力了。他闷哼一声,在我的手上解放出来,将手伸到他面前,我的还留在他的身体里,硬硬的,他软软地趴在镜子上,我简单地道:“你弄脏了朕的手,舔干净。”
他绝望地闭起眼,没有言语。
我将手上的舔在自己的嘴里,撬开他的双唇,度给他。
我动了起来的时候,他的额头撞到了镜子,我便将手垫在他前面,伸进放在他嘴里捣弄,从后面干他。
我在他趴在镜子上面要了一次之后,我又将他抱报到床上在正面干他,床支支牙牙的响,我不停地吻他的唇,最后,他的射上了我的龙袍,这次完了以后,药性也过的差不多了,他赤裸地躺在床上,呆滞地望着床帏。
我站起来,整了整龙袍,深深地吸气,平稳我的呼吸。
闭眼,再睁眼。
我唤道:“陆元。”
我身上衣服已经被我整理好了,我端坐在床对面的檀木椅子上,端了一杯茶在手里、陆公公躬身进了来。
屋中床帏凌乱,地上抛着曾穿在苏起身上的轻蝉丝衣。陆公公目不斜视,指挥着人将似乎麻木了的躺在床上的苏起用一床新被子一裹,几个宫人熟练地将他抬了起来。陆公公道:“万岁爷歇息么?”
我撑着额头:“朕……再看会折子罢……”
陆公公一个躬身应了,又对几个宫人一挥手,几个宫人怔江苏起像粽子一样扛走时。我又想起一事,我道:“慢着……”
陆公公垂首低眉止了脚步,我一只手敲着案台,发出有节律的声响,道:“晋苏平侍为三品侍君,领男妃之首。移居宣德宫。”
那三个宫人忙将扛在他们肩上的粽子一样的人放在地上地上,跪着。这一放一跪,被子没有裹严,露出苏起半边肩膀,我微微皱眉。
苏起呆呆地看着地面,陆公公拼命给他使眼色,苏起浑然不觉,于是陆公公只好从暗示转为明示,道:“苏侍君,谢恩哪……”
跪在地上的苏起一震,半晌开了口,声音却不知飘到了哪里。
他道:“谢皇上隆恩。”
放眼天下
我着人给苏起加护调养,赏赐了许多大内珍奇的药材补品。
三月的时候,草长莺飞,安贵人生下一足月的男婴,于是我将她从贵人升为妃,与淑妃,贤妃,侍君同级。二皇子满一周的时候,皇宫里举行了盛大的庆祝仪式,大臣和妃子们都到了场,我为二皇子赐了名字,和他哥哥一样,那字也是俊杰的意思。我并不在意所有的儿子都很优秀,只有这般尽情地争斗厮杀,为了那个最高的位置用尽手腕流尽鲜血,那才是属于男人的盛宴。
南巡的时间,也越来越近。
将京城中的机要交给了留守的太后,我没有什么不如放心的;虽然她也算是外戚之一,可五年之内,我还不打算动她。再者,她与我有恩,我自然会找一个妥善些的,尽量不伤面子的法子处理了。其实太后我看了这许多时候,也算深明大义的女人。有些事儿到了那个点,明白的便能那般做。
大皇子已经会爬了,这天,我将虎头虎脑的他抱在膝上逗弄。
一转眼,他已半岁。我将皮浪鼓拿近,他就呵呵地傻笑,我将皮浪鼓拿远,他就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我手中的东西。不知为什么,这孩子足了三个月之后便很少哭闹,只是喜欢在小褥子上努力地蹬着小腿,爬来爬去,难道是太后教养得法么,还是本性沉稳,不得而知。我将皮浪鼓拿走,他伸起他肉肉的小手够啊够,结果重心不稳,在我身上翻了个圈,我伸手接住。
这个孩子将会是我的帝国的继承人候选之一,我自然丝毫也不吝于对他的关爱呵护与日后的教导。我希望他好好地、快乐地、健康地成长,就像草原上无拘无束的小马驹一般。等他们有了健全的肉体和健全的灵魂之后,我才会让他们尽情地去相互厮杀。每个年龄有属于每个年龄该行之事,小时候无拘无束地奔跑与玩耍,长大之后才能用小时候奔跑玩耍中的技巧、见识、心胸还有对自己欲望的认识,去挥下霍霍刀光,去实现阴谋阳谋。
至于他生母的那件区区小事,还轮不到我放在心上。
我将他抱着举起来,又放下去,他小腿儿蹬着,呵呵直笑,一下子便忘记了皮浪鼓的事情,眼睛亮亮的。我“啪”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他咯咯地笑,太后在旁面看着,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缝。她坐在我旁边,拉着大皇子的小手,道:“来,皝儿乖,叫父皇。父——皇——”
大皇子呵呵地看着我,他坐在我身上,小手吊着我的袖子,可能是因为我有空便经常陪他玩,他对我十分亲切友好。我笑了,戳戳他的小脸:“叫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