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亓官笙墨从公娴颍身边走过时,公娴颍趁其他人的关注点都在自己的画上,用力从背后推了一把,想将她推进小池塘内,要她出丑。
亓官笙墨似不知道一般,忽然蹲下将掉在地上的银两捡起来,公娴颍剎不住,直接自己栽了进去!
小样,想陷害我,门都没有,就这种小把戏你还是跟自己玩吧!亓官笙墨在内心做了个鬼脸,还好心的搭把手想要她扶起来。
可没想到的是,公娴颍抓住她的手,想把她也拉下来,还装作一副亓官笙墨力气小,没拉得住自己的模样。
我擦,本小姐招你惹你了?亓官笙墨一边吐槽一边一脚踩在她脸上,才没被她给拉下去。
宗政清本想出手,看得一脸震惊。王上好身手!
周围的人都看懵逼了,但还是有几个不忘立刻把水里的公娴颍拉上来,给她披上皮草。
公娴颍一上来,将脸上的鞋印擦干净,捂着皮草,一副委屈的模样道“我只不过站不稳郡君为何推我一把让我落水,是娴颍哪里做的不好吗。”
亓官笙墨直接白了她一眼“公小姐严重了,本郡君为何要推你?明明我看你落水想要拉你一把,没想到你竟然还要将我拉下去,还好常年跟爹爹习武,反应快,不然就被你拉下去了。”话说自己有招惹过她吗?没有吧,如果自己没记错,今天是第二次见到这丫的。
文政轩天和君逍遥听到动静走了过来,跟旁边的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公娴颍见文政轩天来了,更是一副梨花带雨“太子殿下你要为臣女做主啊。”
亓官笙墨看着她那做作的样子不说话,她倒要看看文政轩天要怎么给她做主。
还没等文政轩天开口君逍遥便道“公小姐还是快回去换件衣裳吧,免得得了风寒,公丞相岂不是要怪罪到本王头上不是。”
公娴颍并不就想这么就善罢甘休,开口道“可是被推的是臣女,郡君年纪尚小,应当管教管教。”
文政轩天是不相信亓官笙墨会推的,开口道“笙墨郡君你怎么看待这件事啊。”
“臣女熟知公小姐上了年纪,腿脚不便,没有预知到公小姐会掉下去是臣女的过错,臣女愿意接受礼罚。”
“你!”公娴颍气得直接用手指着她。这明摆着自己怪罪她没有预先想到自己要掉下去而拉自己一把吗!
有意思。君逍遥看着年纪尚小口齿伶俐的亓官笙墨有些赞赏,但还是太过莽撞,开口道“竟然如此,便罚郡君给在场的各位画一幅图,题材自便,公小姐觉得如何。”
公娴颍虽然不想怎么简单的放过她,但还是点头答应。哼,谁不知郡君是武门将女,让她作画,那岂不是要成为明日整个皇城中的笑话!
文政轩天刚想替亓官笙墨说话,亓官笙墨眼神示意她自己解决,随后开口道“那便多谢长阳小王爷了。”一个一个的尽想着我出丑!
末了,其他人搬了张桌子过来,将笔墨纸砚摆上,亓官笙墨拿起笔打了个草稿,众人看着她那潦草的画,有些担忧,更多的是嘲笑。
莫约过了半个时辰,亓官笙墨将墨笔放到一旁,待墨水干了后,将画拿起,递给君逍遥,其他人都围过去看,等着看笑话。
“这山高水长白练腾空,跃然纸上实乃绝妙。”有人发出惊叹。
“不知郡君大人师从何处。”
“不知郡君大人可否出个价,小生带回家中挂上。”……
众人纷纷扰扰,公娴颍在一旁已是气得脸发黑,亓官笙墨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她吐血三升。
“只是跟着私塾先生学过一二,难登大雅之堂,各位喜欢便给小女的面子了,怎敢出价呢。”哎,我就凡尔赛了,怎么着,气不气。
这下君逍遥倒是对亓官笙墨有些另眼相待了“郡君当是文武双全,亓官将军真是教导有方,不知可否将此画赠于本王。”
“臣女只是个门外汉,比起王爷专门学这个的,实在是不敢当,此画方才已有人先要了,还是得讲究先来后到。”哟,您老刚刚不是还狗眼看人低嘛,这脸变的可真快。(亓官笙墨很显然对想陷害自己的帅哥失了兴趣)
刚刚那个要画的人赶紧开口“这画还是王爷收着才有意义。”
君逍遥点头,让人将画收起,也听出亓官笙墨嘲讽自己冷眼相待,而自己确实有失君子之道,略显尴尬的轻咳一声,开口道“郡君不必谦虚,本王想跟郡君吟诗作画,不知郡君可否赏脸到府中一聚。”
“王爷高抬了,能得王爷抬赏是臣女的荣幸,只是王爷不要嫌弃臣女出生武门,难登大雅之堂才是。”正好可以去打探打探!
“岂敢岂敢,那么到时候本王让人传话过去。”
公娴颍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气得浑身颤抖,但也只能咬咬牙准备离开。
亓官笙墨乘机跟过去,等人少一些的时候,十分油腻的开口道“嘿,美女,聊一会啊。”
公娴颍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脸色不是很好,道“何事?”本小姐都放过你了还想干嘛?
“你说你平白无故对一个妙龄少女动手做什么,我还这么小,这么有发展机会,大巍国未来的花朵,你今日不讲清楚,回去后我可能难过的三天三夜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日日想今日的事,你居心何忍。”
公娴颍闻言,脸色跟吞了只大苍蝇似的,真想让她重新再说一遍,但又怕自己听完引起不适,还是开口道“我仰慕太子已有十年,虽然托长阳小王爷的福,辞了这婚,但难保太子还有心思,只有让你出了丑,就算太子想,皇上皇后也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