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就是有点恶心。”虽说前世经历了很多家族训练,但到底也没有真的杀过人,也不是自己变态吧,就是与生俱来不畏惧这种东西。
“笙儿,我可以听听你以前经历过的事吗。”
见他好像真的想听的样子,亓官笙墨轻咳一声,开口“你想听我家亲爱的的事?”其实自己现在不是很愿意提及前世的事了,倒不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反倒是过的太好了,一提及,自己越想念越回不去,空失落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都行。”说句不好听的,她以前是何身份,现在也只是亓官府的长女,以前经历再多,现在也只不过是残留的一段回忆,再怎么样,她爱的人注定是“生死离别”,而这一世便只有我能在你左右!
见他都这样说了,便也不再戏言,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记得,在我懂事开始,便被各种行程排满,我的家族需要优秀的大家主来运筹帷幄,庇护家族,我的父亲逃了,我弟弟还小,我便理所当然成为继承人,我不但没有什么不满,还壮志凌云,给自己立下目标,而且,我成功了!
我在一次任务中与他相识,从那一刻,他为了我,努力站在与我相同的位置,他也做到了,可我在成婚之日,却被爱慕者杀害,我拥有一切,也失去了一切,这便是我的一生。”
到最后,在我失去意识前,我还是没撑到见他最后一眼,我时常梦到,他第一时间赶来,给我做了急救措施,一路上他依旧冷静的可怕,在得知自己不行的消息后,咬着牙,眼泪从他脸上划过,没有大哭大嚎,只是一直握着我的手,看了我一整夜,我没想到,男人的泪泉也可以能这么发达,我的枕头边湿了一大片,他的眼睛为此也失明了几天。每当想起这个梦,自己终于明白心如刀割原来是这种感觉。
见她连眼泪流下来都不知觉,只是静静的拿着手帕给她擦拭。他后悔了,后悔问了她,如果没有问她,这样他就不知道自己不能代替她说的那个人,自己以后要怎么办,是要一直自欺欺人下去吗,自己真的能代替她口中说的那个人吗…
两人沉默良久,最后,君无贤把她的脸擦干净,起身,从她房中出来,脸上依旧和往常一样冷峻,只不过,比以往失了几分神采,眸光也变得冷厉,更加让人不敢靠近。
宗政清在门口看着君无贤脸色不好的离开了,末了又见亓官笙墨眼睛有些泛红的走了出来,也没有过问,只是静静的跟着她。
瑾王府,广连城一见到君无贤回来了,本来打算跟他交代一下事情,但看到他的神情后,便也没有开口。
这时代之渐过来,他是君无贤最得力的属下,被安排在亓官笙墨身边,现下过来自然也是汇报亓官笙墨的事。
“都出去吧,之渐…以后笙墨那边你就不用去了。”
该死的君无贤
代之渐和广连城相互看了看,也不知道爷这是忽然怎么了,行了礼准备退下。
“等等,有何事要报。”君无贤忽然叫住代之渐。
广连城看着他们爷明明在意得要死,还要故作镇定,还不能拆穿他!
“笙墨郡君在爷走后往太子…”
代之渐还没说完,他们的世子爷便已经一阵风般出去了,远远的还传来一句“该死”,心下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但还是飞快跟上,因为笙墨郡君去太子府的路上踢了块石头,现在又回将军府了!
待君无贤到了太子府,才发现亓官笙墨根本不在!代之渐才堪堪赶来,有些担心自己小命,开口道“爷,笙墨郡君不…不在太子府,在来的路上踢了块石头,现下被她的属下扶回去了。”爷会不会一气之下把自己给了了吧。
君无贤一顿,握着拳头,挥袖离开。
代之渐偷偷的瞄了他一眼,人又不在了,赶紧跟上!这个方向…
“哎呦,疼疼疼,你轻一点。”亓官笙墨坐在椅子上,那脚趾头已经足足肿了两倍!
宗政清看着亓官笙墨刚刚在大街上,忽然喊了一声“该死的君无贤”,还用力的踢了块石头,深感无语“王上,您好端端踢什么石头啊,话说您上次骨折不是一声不吭吗。”
亓官笙墨白了他一眼,开口“我一声不吭就代表我不疼了吗,就代表我受伤了啥也不能说吗?还有,别给我提那个白痴。”明明自己要听,最后还搞得我逼他听似的,一想到以后见面自己跟他打招呼,他直接当作什么都看不到,就更气!唉,但也不能怪人家…啊,烦死了!
“属下知错。”是自己以偏概全了,确实,就算王上再坚强,是人都有软弱的一面,而且王上还小,自己应该多体谅照顾她才是,而不能总等到王上说出来才知道她也会疼会累。
“没有怪你的意思。这次谢谢你把我扶回来。对了,你贴身保护我,比其他人还要辛苦,不舒服了就跟我说,累了咱们就休息,别搞得我压榨你们似的。
我是你们的王上,虽说上下有别,但不是让你们低三下四听令于我,而只是咱们相互尊重,你给我办事,我给你月给,你且记住,人和人之间没有什么高人一等。要是我做错什么,或者不足,我更希望你们能大胆开口,不是一味包庇。
这些话,也请你告知王府中的所有人,我并不想你们觉得我贴切还是什么,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该罚的我也不会心慈手软,没有这个觉悟的话,自觉离开,本王只需只为本王着想、明鉴、忠诚于本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