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知着摇头拒绝,连毛衣衬衫也一并脱掉,坚决要赤身裸体。郑新亭把郑知着按倒,握住他的脚踝准备套内裤。
郑知着一脚蹬开,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郑新亭:“说好了晚上我脱给你看的,你怎么不看了?”
郑新亭想起白天的玩笑话,拉郑知着的手哄他。郑知着一跃而下,胳膊勾住郑新亭的脖子。郑新亭被扳倒,跟郑知着一起滚在了床上。
“小叔,你真不看啊?”郑知着眨着眼问,他自认躯体美好,可以博得小叔一爱。
脑袋被郑知着圈在怀里,嘴唇无意间蹭过乳头,引发短暂却惊奇的流电感。
郑知着的腰半挺,漂亮的肌肉纹理凸显,一览无遗。腿撑开在两侧,胯间的性器半硬,尺寸可观。龟头勃勃地动着,颜色鲜红,姿态矫健,令郑新亭想入非非。
他当真在看郑知着的身体,目光是欣赏的,思想却是流氓的。
“我好看吗?”郑知着不要脸地问。
“好,看——”郑新亭支支吾吾,别开头,郑知着看到他酡红的耳廓。
掰过脸亲了一次嘴,郑知着说:“那你以后不能那么看别人,看我。”
“这怎么说?”郑新亭笑着,“我也没看什么啊。”
“你眼神不对,我不高兴。”
“哪儿不对?”
“我不知道,就像瑞军哥看见女的就走不动道儿。”
“别胡说。”郑新亭拍郑知着的背,“下去,你还挺沉。”
郑知着又贴上去亲,亲完了,两双嘴唇都泛出水光。郑新亭有些喘,肚子上顶着一支火热的枪。
郑新亭没想过要跟郑知着到那步,他推郑知着。郑知着不肯下,抱紧了他。两人缠成一团,在床上翻滚,姿势像是水乳交融。
郑知着疼得难受,在郑新亭身上乱蹭。裤子解开了,往下扯,内裤里的性器肉朵朵,郑知着伸手就揉。
郑新亭被压着,看到窗户玻璃上一片潮湿的水痕,模糊朦胧。外面很安静,没有月光,是下雪的预兆。
这天夜里真就落雪了,飘在空中,随风簌簌飞。气温直线下降,郑新亭却度过了二十四年来最为滚烫的一晚。
他掀开郑知着准备下床,郑知着没阻止,反而安安静静地坐着。郑新亭觉得怪,转头一看,郑知着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小傻子敏锐而机警,随时注意着小叔的神情,一旦松懈他就立即拿下。
戏演到位了,深情动人,令郑新亭心头发闷,欲言又止。他跨腿,重新躺回去。郑知着还在哭,但已经眼疾手快地攥住了小叔的脚踝,一把拽到自己身下。
腰掐得很紧,流汗的皮肤互相摩擦。耻毛浓密,蹭得郑新亭腿根发红。他闭了闭眼,迎接郑知着的吻。他吻得相当好,令郑新亭沉迷。
郑知着没进去,因为不会,傻子不是浪得虚名。那东西硬得如淬铁般红直,毫无章法地顶戳。囊袋,龟头,茎身,臀缝,郑新亭备受攻击。
年轻的身体精力无限,终于将郑新亭隐秘的欲望激发出来。他微微地勃起了,不借助任何药物,也无需用力手淫。阴茎发热,已经昂起头颅。
“知了,你让我看看。”郑新亭告诉郑知着挺腰,使他们的身体之间留出空隙。
郑知着发愣,看着郑新亭。郑新亭捧住郑知着的脸亲他,说你别停。他扭动自己的身体,顶胯,害怕欲望一瞬即消。
低头,郑新亭亲眼看见自己的性器盎然翘起,尖端发红,吐出晶莹的水珠。在阴茎的撞击下它左右晃动,兴奋摇摆,发硬后生生胀大了一圈。这东西冲天直指,姿态傲然,彰显出一个成年男性在肉体上的万丈豪情。
郑新亭微笑起来,忍不住呻吟。他把住自己萎靡多年的阴茎,神态迷离,眼前万千碎成金片,犹如庄周梦中之蝶。
很快,郑新亭射了一次,精液稀薄,溅在郑知着小腹上。腥气寡淡,证明他的羸弱,但郑新亭依然满足。他张开腿紧紧缠住郑知着的腰。他不顾羞耻,让郑知着快一点,用力一点,把他所有的渴望都撞出来,把他心里的废墟全部撞碎。
郑知着乖乖照做,弄得满头大汗,还是没能满足,捏着小叔的屁股一直往里蹭。蹭到那个口,紧涩,柔软,他用力顶进去,舒服得腿直打抖。郑新亭一下就慌了,迅速夹紧了自己。
没到那时候,他还在怕,怕疼,怕良知上的备受谴责。他不敢去正视这份失德的爱情,他们在乱伦,在互相扭曲,郑新亭心里清楚。他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他是郑知着的小叔。
郑知着干脆把住了郑新亭的腰,狠狠操进臀缝里去,没找准位置,乱顶一气,差点委屈得哭了。
最后射完,两人累得瘫软,躺在床上半天没动。
郑知着钻进小叔怀里,哼哼唧唧,不满地咬了郑新亭的胸口。他眼中闪着泪光,看郑新亭,说要游小鱼儿。
郑新亭没听懂,问他什么意思。郑知着的手就摸进郑新亭的臀缝里,指头戳来戳去,激得郑新亭一阵酸麻。
小叔,游不进去,为什么进不去,郑知着问,录像带里就是从这儿进去的。
郑新亭明白过来,郑知着所谓的游小鱼儿是想进入他,跟他做一次真正的爱。肉体与肉体产生亲密的联结,像他们的血缘融于一处。
郑新亭攥住郑知着的手腕,推开,用吻来哄他。郑知着因为太累,没有纠缠不休,他吃了会儿小叔的舌头,得到了安抚。
郑知着终于快要睡着,闭上眼在郑新亭温暖的怀里翻身。脊背弓起,皮肤生出津津的亮汗,像条跃出水面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