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鸡?”
“糯米鸡,你吃过,在我公寓里,我妈给带的。”说到这个,林洋突然想起一件事,他问:“你当时和我妈说了什么她把你认成我男朋友?”
北冥没搭理林洋的问题,他回忆了一下那晚上被那个妇人拉着吃的东西,只记得那是个鸡肉和糯米的混合物,至于怎么做?不会。
“哎?”林洋换好鞋,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北冥看着他,“你可以问你母亲。”
母亲?林洋坐到吧台上喝水,在心里哼了一声。还挺有礼貌。
当晚林洋自然没吃到糯米鸡,好在他本来也就是随口说说,他只喜欢吃林奶奶做的。
夜里,林洋好利索了,某件事自然又回到正轨上了。
……
……
……
这么久以来,两人都没有事后烟的习惯。但今晚林洋罕见地点了根烟。
浴室水声淅淅沥沥,那瘟神在洗澡。林洋靠在床头,边抽边抽抽。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久都没能缓过劲儿来。
那瘟神事前磨洋工磨了半小时,中间罕见的像个正常人。
林洋狠狠吸了口烟再缓慢吐出,眼睛半眯盯着地上的套。
野狗转性了?还怕玩具又坏了?
【作者有话说】
审核,呵呵了
听说你是渣男?
在接管集团后,林洋总感觉时间是飞着跑的,追着撵着怎么也也赶不上趟。今年都还没收尾几个项目呢,这不转眼还有不到一周就要到中秋了。
林洋刚才在开会,这会儿刚结束从会议室出来回到办公室,他合上门,抬手看了眼时间。五点四十五了。
桌上没什么要紧的文件,当然,也可能是犯懒了,出于逃避繁琐小事情的心理,他没再坐进椅子,而是直接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拿水杯喝水。
这会儿夕阳正浓,被落地窗切割又过滤后照进来暗红的几块,铺在地面上,像涂了一层沙瓤的西瓜冰沙,融化得稀里糊涂。
暗红与灰刚好交际在林洋的脚边,他低头看了几眼,兴致突起,抬脚踩住了边缘线。
可能是这动作在某种程度上欺负了夕阳,林洋愉悦地放下水杯,哼起了一曲不知名的调调,边哼边走到窗边,然后把自己砸到沙发里,翘着脚看天边的晚霞,一股难得的悠闲劲儿。
但看着看着,林洋突然想起什么要紧的事儿,从沙发上弹起来,摸出手机,嘴里还喃喃了一句:“差点给忘了。”
拨了电话出去,不多时被接起,林洋开门见山:“帮我个忙,寒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