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小笠子,你只是这些男铜py中的一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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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早上是回了家之后才过来的,坐进林哥的车是他黑的锁。
小笠子的钱都在林洋那,他每个月到手的只有一点生活费,不是林哥剥削,原因后面会提到(你们可以猜猜为啥哈哈哈哈)
下一章可能会有好东西~
我的漂亮小玩具
北冥提着两个超市袋子走去厨房,林洋站在玄关,把外套重新挂回去,看一眼北冥的背影,又低头看看身上的苦茶。
新的,豹纹,不大不小刚刚好。至于是谁买的,不用问,只能是厨房里的瘟神。
他平日骚包归骚包,但苦茶可都是纯黑色的。林洋扣着苦茶边边弹了弹。暗啐了一句:到底特么是谁骚……
林洋叉着腰吹了吹额前掉下来的头发,回卧室找了衣服。卧室进门的衣柜有一半都是他的衣服。
最开始的那两天,他连换衣服都不肯在这换,每天早上闹钟一响,他就爬起来离开,套上脏兮兮的衣服爬回家洗澡收拾再去公司,再累都咬着口气回去。
但第三天清晨,他浑身没个人样头发都还沾着那瘟神的东西走下楼的时候,撞上了早起运动的一群老奶奶。
从那之后他就想通了。这种坚持只会让自己难堪还有活受罪,被拘在这没完没了的糙都已经够特么难挨了,干嘛不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
于是他当天晚上就一口气搬了两大个超大行李箱过来,在北冥沉默的目光里,把自己的东西摆得哪哪都是,地方不够了,他就把北冥的东西扔一扔,把自己的摆上。
第一天他还收敛一点,怕惹瘟神发癫。
但林洋发现北冥在家里的时候也不怎么鸟他,他有时候倒腾过火了也就沉默地看看。于是他本着亏尊严不亏生活的心态,怎么顺眼怎么摆,摆高兴了为止。
咋一看还有一点‘这狗窝以后属于我了,我就是活爹’的既视感。虽然他也没多少时间、也并不是自愿在这狗窝里当活爹就是了。
林洋套上衣服,去浴室洗漱,在镜子前瞅了瞅自己的脸色。跟快要挂了似的。烧是退了,但嘴唇干得跟马上就要开出十条东非大裂谷一样。
从浴室出去,刀切案板的声音规律地从厨房里传来,林洋拿着水杯想,躺案板上被这么规律均匀地切切切的玩意如果是纪司律就好了。
不过这疯子抛开那张臭嘴还有时不时抽风发癫的毛病,倒是把日子过得还挺像模像样的。
屋子两天就会收拾一次,虽然林洋这种眼里没活的大少爷基本也不知道他到底都收拾了些啥,反正屋子一直都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
情绪也还算稳定,被扔了东西也就沉默地看看然后去买一份新的,比如牙刷,比如剃须刀,比如拖鞋、毛巾、水杯……
林洋每天换下来的衣服也会一块带去洗,洗完带回来挂衣柜里。最值得一提的是居然会做饭,味道闻起来还怪不错的。
但林洋可没兴致吃,晚上下班随便啃点东西再慢吞吞过来,即使坐在饭桌前,林洋估计也更想把碗扣他头上。
林洋拿着水杯走向厨房。
厨房的空间不是很大,岛台右侧是水槽和灶台,北冥低着头在案板上切来切去。
左侧是一个小吧台,放饮水机和咖啡机,林洋边接水边往北冥那边扫一眼,五谷不分的他没看明白案板上的是什么,倒是把那双手看了好一会儿。
林洋接了水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慢慢喝着,北冥一直也没回头看他,就这么安静地呆着。
林洋喝着喝着,视线又回到北冥那双手上。修长漂亮得很,挖他的时候巨特么方便,巨特么疼……
草。林洋挪了挪辟谷,在心里暗骂一声,视线移到北冥辟谷上。
玛德,心心念念那么久,最后没吃到反被吃了。
林洋盯着盯着眼睛都快冒火了,腮帮子紧了又松。他放下水杯,动了动嗓子,朝水槽那边喊了一句:“喂——”
北冥没鸟他。
林洋自顾自地说:“你准备找工作的原因是怕以后没钱,对吧?”
北冥还是没有回应,仿佛林洋不存在似的。
林洋敲了敲台面,继续说:“我们做个交易,你不用工作就可以得到一笔保你这辈子都无忧无虑的钱。只要你把那些视频和那个软件销毁,我就可以给你这笔钱,并且不会追究这段时间你对我做过的所有事情。”
北冥余光往林洋那瞥了一下,像没听到内容只是觉得这嗡嗡嗡的声音吵人似的,耷了一眼就又收回去了,丝毫不在意的模样。
林洋重新抄过水杯,站起身,往北冥那个方向走了几步,站在距离他一米的地方,把这些话又重复了一遍。
话落,北冥把最后一段山药切完,把案板上的东西装进备菜盘,又把案板和刀都洗了才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洋,抽了一张纸,擦了擦手。
“多少?”他问。
林洋心里哗一声就雀跃了起来,“你要多少?”
他边问边在心里放烟花,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前奏,又追加了一句:“你想去哪里生活都可以,豪宅豪车一应俱全。”
北冥看着他,像在思考,片刻,他问:“我自己么?”
“小0任你挑!”
北冥看着林洋,突然很诡异地温和一笑,说:“哦,那就你吧。”
林洋内心满满一天空的烟花一瞬间都暗了、哑了。他看着北冥,知道这场谈判已经无疾而终,但还是不死心地想继续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