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还以为又看上哪个小帅哥准备去祸害人家了。”
“你丫的赶紧滚……”
……
和几个男大拼了场地,林洋心不在焉地打了两场,眼神老是不受控制地往那边瞟。
“怎么打两场就下来了?”寒邃从场上下来,在林洋边上坐下。
林洋扯着领口扇风,“下来歇歇。”
“脚没好透?”
林洋抛着手里空掉的矿泉水瓶,“好了,就是跑累了。这不是昨晚玩嗨了么,没什么精神。”
寒邃瞥他一眼没说话,又到场上去了。
庄承在场上拿着球喊:“林洋你磨叽什么,赶紧上来——”
沈问:“是不是肾虚!”
林洋起身把空瓶投进不远处的垃圾桶,竟没有回嘴,“你们打,我去上个厕所。”
“你丫懒人屎尿多——”
……
卫生间从篮球场走过去要个十来分钟,其实往教学楼的卫生间走要更近,但教学楼人太多,味道逆天。林洋插着兜拐进小道。
小道平铺在梧桐树下,弯弯曲曲,有一段是贴着网球场蜿蜒过去的,林洋走到那里的时候,鬼使神差透过爬山虎的缝隙往里瞅。
可惜网球场的占地很大,缝隙狭小视野有限。
林洋抿了抿唇,脑子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总之他趴到了网格围栏上,眼睛贴紧缝隙。
视野开阔了,林洋也如愿看到了他想看的。
林洋一直都觉得网球这项目在运动界就像萨克斯在乐器的队列里一样,自带一股风sao的韵味。
此刻林洋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那龟孙背对着这边,头上一顶棒球帽,一身黑色的短衫,站在距离十米左右的地方。
左手戴着灰白色的护腕,在反手接球起势的瞬间,手臂肌肉紧绷起,上面布着的一层薄汗汇聚晶莹。
又涩又sao。林洋扯了片爬山虎叶子,捻破,昨晚的疯狂开始在脑海里演播。
明天玩起来肯定很带劲。
冤家路窄1
过了大概两分钟,林洋收回视线,踢了脚石子往卫生间走去。
这边的卫生间靠着停车场,基本是校外人员和上下班的老师使用,很少有学生过来,周围一片寂静。
林洋一路慢慢悠悠,在快走到卫生间的时候,却捡着个钱包,边上还掉着一张校园卡。
林洋可从小就没有捡到东西交给警察叔叔的习惯,因为他压根就没有那闲情弯腰去捡。
但他这会儿就是莫名其妙地捡起来了,甚至还拍了拍灰。
他看了看校园卡上的名字和照片,一个大一的女孩子。
女娃娃要哭鼻子咯。林洋恶劣地想着,准备重新扔回地上,但不知道是哪根筋儿又搭错了,他望了望周围,竟做起了好事——把钱包连同校园卡拿去交给了保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