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染还是万年不变的冷漠表情:“你的身体,你没数吗?”
青岚笑得无奈:“给你丢人了。”
“知道丢人就好。”
“要我说,你的面瘫也得扎一下。”
“都快死了还说笑。”
“我就喜欢同你说笑啊,染染。”她唤得肉麻,文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说多少次不要那么叫我。”
“可是我喜欢,染染~染染~啊!”文染把针又往她穴位里重重地推了几分,青岚一个没防备,叫了一声。
“胡闹。”
“好吧,不逗你了。我好不容易回来,就是为了找你,现在看你在,我安心多了。”
“安心什么?”文染白了她一眼。
“解蛊啊。”青岚一脸笃定。
“你怎么就断定我有法子解你的蛊?”
“魏慎既然叫你留下,你肯定有法子。”
文染避开了青岚赤诚的目光,开始捻扎在青岚身上的针。
“你没有法子吗?”青岚见她这般表情,有些不确定。
文染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轻声地问:“沈天山……你很喜欢他吗?”
青岚思索了下,试探道:“为何这么问?”
“解蛊不易,想知道他配不配我耗费心神给他折腾一遭。”文染低声道。
“染染。”青岚捏住了文染的手指:“我想和他一起活。”
文染心头一紧,这话对她而言像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得她有些透不过气来。青岚能同她说这话,相当于是把弱点暴露给了她,若她转头将这话告诉给魏慎或者玄狐宗任何人,都是青岚叛变的证据。青岚信她,这信任太重,她承受不住。
“你现在这身子太弱了,需得调养,你老老实实吃五天药,我再来给你解蛊。”文染开始收针。
“解蛊不需要沈天山吗?”
文染僵了一下,破天荒地笑了一下:“不需要,母蛊解了,子蛊自然解了。”
“好,救命之恩,我今后一定报答!”听到有救了,她眼眶红红的,握紧了文染的手。
文染摩挲着她的手背,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