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默了默,还是忍住没出声打岔他们的气氛。
禅院甚尔去过不少地方玩乐,被人按手拿钱让他随便玩倒是头一次,笑着问:“不算在保镖费里吧?”
系统:【】
不用我毁气氛,这里有个高手在。
天宫奏乡愣了一下:“不算。”
“那就好。”禅院甚尔舔了舔嘴角道,“欠我的工资,我可一直记住的噢。”
天宫奏乡听见这句话,不但不觉得他财迷,反而觉得这样的口吻分外可爱。
系统:【】
没救了,恋爱中的男人。
“想玩什么?”
“都行。”
禅院甚尔围着赌场绕了一圈,最后在赌大小的桌边停下:“这个?”
他和天宫奏乡在金沙赌场玩的第一个游戏。
无论在哪个国家,赌大小都是极受欢迎的一种游戏,赌桌前聚集了不少人,目光炙热地盯着赌盘。
荷官注意到桌边神态冷静的两人,招呼道:“要来玩一把吗?帅哥们。”
禅院甚尔拉着天宫奏乡走过去:“当然。”
美女荷官扫了一眼禅院甚尔手上的一摞筹码:“大还是小?”
禅院甚尔转头去看天宫奏乡。
“看我作什么?”天宫奏乡失笑,“它们是你的了。”
禅院甚尔勾着笑。
“好啊。”
门外恶犬
禅院甚尔长了张看上去很会赌钱的脸,加上他下注时不假思索的神情,透出股莫名其妙的自信。
“小。”他一出手就是200万的筹码。
不少人被禅院甚尔的表象迷惑到,以为这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手,紧随其后在小上跟注,但下的都不大。既想搭顺风车车,又担心顺风车和自己不顺路。
只有天宫奏乡对他的水平门清,拨出一点筹码放在赌桌:“大。”
闻言禅院甚尔笑着看了他一眼,搭着他的肩膀耳语道:“怕输?不是随便我玩吗?”
暧昧的气息扑在耳边,天宫奏乡耳朵痒痒的:“重在参与。”
两人亲密的举止落在周围人的眼中。
“死基佬,恶心。”有人小声道。
他的声音非常轻,混在嘈杂的环境音里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但禅院甚尔和天宫奏乡是谁?禅院甚尔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在人群中准确锁定了那个说话的人:“嗯?你了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