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谢源一声:“众将士听令,今日若敢让夫人沾水者,军法处置。”
“不敢,不敢,不敢!”王氏那边一听自家将军连军法都搬出来了,都玩命的拉。
“二哥,你使诈啊。”谢渊不可置信的看着谢源。
“兵者,不厌诈。”谢源满脸怀笑。
“好!”
谢渊也出阴招,“众将士听着,今日确保少君不落水,君安楼的酒菜今晚便送来营来,犒劳诸位。”
言堇云那方将士也回应,“甚好,甚好,甚好!”
最后还正就言堇云那方胜了,军法哪有美食来劲,再说君安楼,那可是中都城数一数二的酒楼,有银两还不一定能进的。
王氏虽输了,但她未曾落水,方才眼看局势不可控,就要落水的那一刻,她便松手一跃而起,跳到一旁,身后的将士还傻傻的抓着,都被拉入水中,在水里扑腾。
谢源两兄弟赶紧下去,言堇云看着对面的人在水里冷的上蹿下跳,顿时好笑到失态,捧腹忘我大笑着。
见谢渊向他飞奔而来,兴奋的他也向谢渊飞奔而去,直冲进谢渊怀里。
谢渊拦腰将人抱起转了好几圈,两人都沉浸在喜悦里,至于为何如此兴奋,两人一时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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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人破费也值得
随着周围的欢呼声逐渐变小,台上的判官可还记得谢渊的口诺,见两人抱在一儿,故打趣道:
“谢三爷,别抱了,赶紧回去准备好酒好菜,今晚将士们可等着呢?”
那判官喊完,其余人都跟着侧目,见二人如此,又是一阵欢呼声。
言堇云这才意识到不妥,赶紧从谢渊怀里出来,羞得脸都不敢抬。
谢渊笑着应答,“放心吧,少不了大伙,本少爷说到做到。”
热闹凑过了,几人往回走,路过比武台时,见那里亦被围得水泄不通。
王氏又开始蠢蠢欲动,好在谢源拉着。
原是比武的将士见了一个带刀的生面孔,看那身躯,是个练家子无疑,那便是苍暮。
苍暮在言堇云同二少夫人从将军屋里出来时,他便不再跟着,而是自己在营里逛了起来。
几名将士邀他上台比试比试,点到为止。听苍暮是从大都来的,那更要好好切磋切磋。
起初有几位将士觉得自己的武力还算中成的,都败给了苍暮,这少年年纪轻轻,功夫也了得。
比到最后,营里出了年长些的老将,才将这毛小孩拿下。老将都自愧不如,若不是苍暮先前消耗过多体力,他估计也拿不下。
南营的副将左旋,全程观看了这场比武,对这种武才稀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