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瞧瞧?云儿抓紧了。”
“什么?”言堇云不知这人要干什么?但也下意识的紧紧扒在谢渊身后。
“咱们故地重游。”谢渊后退几步,借助跑运用轻功,快速踩着墙内的树干登上墙头。
用脚把墙头上的少许积雪扫掉,让言堇云坐在上面,自己也在他身侧坐下。
言堇云虽吃惊,但更多的是刺激,两人面朝府外,坐在墙头。
远处街道灯火通明,由于距离较远,街上的欢闹声若隐若现。
“平日不见你练,这轻功倒也不错,藏的挺深。”言堇云似乎忘了,两人第一次邂逅时,谢渊亦是用轻功接的他。
“嘿嘿嘿,也就这门手艺能拿得出手,不然怎么能抱得美人归,云儿说是吧?”谢渊装傻充愣。
“油嘴滑舌,说,当时未向我坦白,你在我家墙头守着,打算行何不轨之事?”
谢渊难得正经:“倘若我说,便是为你而来,云儿何信?”
“一份拜帖之事,为何堂堂国公府谢三爷,要三更半夜在他人墙头蹲墙角,分明就心术不正。”言堇云一脸认真的控诉。
“哈哈哈,是,云儿说是便是,我还不止在此处守着,我还跟了你一路,你都未曾察觉,云儿,你防备心太差,这样不行。”
“什么?”言堇云一脸不可置信,伸手作势要掐了谢渊脖子,闹着玩,“还说不是,竟然尾随我,这分明就是居心叵测的小人。”
谢渊被指控,笑声未减,伸手将言堇云的手抓住,躲避了他魔爪。
“云儿,先冷静,反正现下说什么你也不信,但我如果问你,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谢渊退了笑意,看着眼前的人。
“不经之语,松开。”言堇云想挣开手上的束缚,未果。
谢渊包裹着他的手,满脸专注,“我信,在墙头遇见你的那一刻,我便心之所向,那一晚,我像是着了魔,便跟了你一路,没有恶意,就是想远远的看着你,便已知足,你说,这不算一见钟情是什么?”
言堇云已不再挣扎,静静的听着,谢渊松开他的手,双手覆上他脸,深情道:
“当我知我的君妻便你时,你不知我有多高兴,高兴到面对你时,我却只敢望而却步,生怕这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仿佛云烟。云儿,你我二人成婚数月,你当真的看不出我对你的用意吗?”
言堇云听得出神,远处正燃起烟花、爆竹声传来,言堇云想转头看看,被谢渊控制着,只能直视前方之人。
“我……。”远处烟花绽放,璀璨夺目,五彩微光照应在两人的脸上。
谢渊面对迟迟未开口的人,当下是恼的,不说是吧,不说话用这嘴做什么?于是对着言堇云那微张的双唇便吻了上去,一手还扣着言堇云的后劲,让人退无可退。
谢渊疯狂的啃咬他的唇,言堇云受惊,双手紧紧抓住谢渊胸前衣襟,他全身无力,不抓着仿佛下一刻他就摔下墙头。
“少爷?少君?”
“公子?主君?”
下人寻来了,听着烟花声,一抬头,便找到了位于墙头上的两主子。
“原来您们在这儿,爬那么高做什么?”福泽和辰暮的声音响起。
原本这两人带着众人后一步收拾了翠亭,就晚一步,两位主子便不见了踪影,两人找了许多地方,还是辰暮抬头看烟花,才发现了远处墙头上有人。
言堇云本来就紧张,此时更像是一只惊弓之鸟,急于推开谢渊的同时,也成功的把自己推下了墙头。
“当心。”谢渊来不及防备,又一心护他,使不上轻功,便被一同带着跌落。
幸好,二人相拥着,落入了满是落叶与积雪的外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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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用心良苦
可谓是亲眼目睹了自家主子跌下墙头,墙内的福泽和辰暮被这一幕吓坏了,墙头太高,他们上不去,只能趴在墙根边上,着急呼喊落在墙外的两位主子。
辰暮急到直接放声哭泣,对着墙外直喊:“公子?公子?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小的要怎么出去呀?呜呜~。”
辰暮一哭,福泽也跟着慌了,“少爷?少君?二位怎么样了?出个声儿,这可怎么办啊?”
两人的哭喊声引来了府中守夜护卫,询问过后,才知是自家公子与新主君掉墙外了。话说这么高的墙,二位是如何上去的?又是如何摔的?
领队护卫长,遣散了墙根处的人,借着墙内的树做助力也登上了墙头,此时外头那两位正好起身整理身上的杂物。
“见过公子,主君,二位何有受伤?”护卫长便在墙头上直接询问主子伤势,
谢渊抬头,见一人蹲在墙头,“无恙,你下去吧?”
“是。”护卫长刚要回撤,言堇云便将他叫住。
“且慢。”言堇云擦擦嘴,“让人去把后门打开,我从那处进。”
“是公子,小的告退。”
护卫长退下,谢渊却急了,“走什么后门,我带云儿再翻进去不就得了?”
“内墙地面没有落叶与积雪,我得为自己的安危着想。”言堇云说完转身就走。
谢渊上前,想强行抱着他直接再次跃上墙头,原路返回,言堇云识破了他的戏码,一霎间避他远远的。
见谢渊执意,言堇云一度黑脸,直接命令道:“站那,要原路返回,你自己去别把带上我,我算是看出来了,我与这墙、与你都相冲,这是第二回,我不想再明知故犯了。”
谢渊被逗乐了,这人清冷的外表却配着这般小的胆量,“可不再信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