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柏紧了紧嘴角,几秒过后才点头道:“对,你们是该改口了。”
大柱这才心满意足地回答方才的问题,“除了阿姨外,祝爷爷他们也来了。”
二柱点点头,接着说道:“祝太爷爷,蓉姑婆,卿卿阿姨还有敬承叔叔都在!”
说完,还不忘补一句,“他们还想让我和哥哥留下吃晚饭的”
看着手里的大馒头和面前的酱油汤,二柱终是忍不住浅浅叹了一口气。
正当两兄弟愁该不该继续吃时,江川柏却已经坐在那儿开始心烦意乱起来。
晚上,闲来无事。
江川柏叫上王政委就去打篮球。
“我觉得夏怀夕就是喜欢上了那个祝家小子,说不定离婚这件事还是那小子蛊惑的!”
江川柏狠狠冲地面砸球,任由篮球弹跳至角落。
听见这话,王政委连忙四下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人经过,才扯了一把明显气头上的江川柏。
小声斥责道:“你胡说八道什么,祝家可是和咱们长交好,你也不怕这话传到他耳朵里去。”
“可是他们现在一左一右成了邻居,假以时日若在这儿登记结婚了,丢脸的可是我!”
江川柏心里堵得慌,却只得用脚踢石子的方式泄。
不成想却引来王政委的几声轻笑。
“呵呵呵,要说丢脸这件事,你过去一年丢的脸可比这都多。”
王政委上前拍了拍江川柏的肩膀,不由得感慨。
“说来可笑,过去一年,劝你离婚的当其冲是我,你呢想离又离不了,可如今,劝你不离的人是我,想离的人成了夏怀夕。
夏怀夕变化确实大,接触的人也多了很多,难免心境也变换了,川柏,既然事情已经展到这个地步,咱们就算了吧。”
算了吧。
申请已经通过,明天就可以正式办理离婚了。
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明明离婚这件事,自己也是同意的。
江川柏望着远处漆黑的山林,胸口起伏渐渐缓下,一股不安、无措涌入心头。
处理好离婚的事情后,第二天夏怀夕又把大柱二柱接到镇上玩。
“下午你亲自来接孩子吧,打二柱那户人家今天会把钱送来,你到时候一道带走。”
“二柱没事,你留着吧。”江川柏想都没想,当即拒绝了这钱。
紧跟着又板着脸说道:“还有小孩子打打闹闹最是正常不过,没必要让人家赔偿,人家也有一大家子要养活,你管人家要了oo这么多,你让人家怎么过日子。”
昨天江川柏和夏怀夕办理好离婚手续后,将人送回了家。
要离开的时候,正巧听见斜对面一户人家的大嫂在唤他过去。
起先只是打量,试探询问他的身份,紧跟着就将夏怀夕仗势欺人,勒索敲诈的行径告诉了他。
前天还庆幸二柱有夏怀夕护着,只受了些小伤,可听了这小道消息却是更加气愤。
夏怀夕这是想钱想疯了,连孩子都能当作借口来讹人钱了!
真是出了大院,行事越嚣张!
于是,当今日再看见夏怀夕的时候,连个好脸色都不曾露过,更别说要什么二柱的赔偿。
在江川柏眼中,一分一厘都是那些劳动人民的血汗钱!
“为什么不要?虽然二柱是没什么大事,但一码归一码,该赔的还是得赔,不然还会有下一个被打不敢吭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