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
他一直不怎么会做人的来着。
“我……”
一向来算得上伶牙俐齿的大御门要难得地陷入了词穷的境地。
“怎么不走?”
佐久早圣臣好整以暇地问道。
她甚至从他身上看出了一股“我看你怎么办”的悠然气质。
大御门要咬咬牙,抓在扶栏上的手用力抓紧。
这个人看着是个阴沉男,实则是个腹黑吧?!
但她绝不想被他拿捏。
于是她忍着酸痛准备下楼,错过了背后一声极轻的叹息。
“你洗澡了吗?”
他冷不丁地问道。
“诶?”
大御门要顿时一整个大震惊。
他有病?!
跑别人家来说要打扫卫生,还管主人洗不洗澡的?!
他一个男的这样问一个少女……合适吗?!
不过他冷静的眉眼让她马上也从震惊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
这家伙不会讲话。
她不断这样告诫自己。
所以肯定是有什么其他的理由才会说这些有歧义的话。
“洗了。”
“那就好。”
不等她有所反应,他已经弯腰将她扛在了肩上,果断地走下了楼。
“……”
懂了。
死洁癖他嫌她脏。
不过该说不说,这人的洁癖有时候还算有用。
被安置在沙发上的大御门要眼看着佐久早圣臣戴着橡胶手套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收拾得一尘不染。
他以后去做家政倒是还不错。
不知道会不会愿意去那种偏大型的一户建。
单层有三百多平的那种。
上回还听老爸说家里找不到合适的家政公司很头疼呢。
“佐久早君。”
大御门要捧着一杯红茶缩在沙发上。
“其实,真的没关系啦。”
能感觉到他虽然之后没有再说过“抱歉”这样的话,但是还是在愧疚的。
捕捉别人情绪这件事情,大御门要自问还是有点天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