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见你一口没喝,我都要怀疑你是在复刻出国前的那一天的事情。”
然而佐久早圣臣答非所问。
“恢复过来了?”
“抱歉,希望你能有些自知之明。”
大御门要艰难地想要撑着靠背坐起来。
佐久早圣臣拍拍她,示意不用这样。
接着又往她的肩膀上扯了扯自己的外套,重新将她圈进怀里。
“可是你的状态比之前好多了。”
至少从她下意识的反馈上来看是这样。
所以酒精真的有用?
佐久早圣臣的视线瞥向了桌上还未喝完的清酒。
“”
大御门要简直接不了他的话。
“这种事情用不着你现在特地来评价吧。”
“你说我喝了酒的那天也是这样?”
佐久早圣臣把话题又拐了回去。
语气间带着不加掩饰的愧疚。
“第二天的时候你会难受吧?”
毕竟那天她会一直在赶路的途中。
“想听实话还是想被敷衍一下?”
“少来这套。”
他懒得跟她玩那种“你猜我猜不猜”的文字游戏。
“很难受。”
大御门要也没什么好回避的。
“咬死你的心都有了。”
她想起那个时候在飞机上累得快散架的状态,心情真实得有些咬牙切齿。
“而且那时候你还在家里睡觉。”
“真是越想越觉得心理不平衡。”
“”
好吧。
他不该问的。
她看起来好像真的有些生气了。
“抱歉”
虽然迟到了四年。
佐久早圣臣贴着她的额头蹭了蹭,难得像是在示弱。
“算了。”
大御门要侧头靠在他的锁骨上嘀嘀咕咕。
“原谅你了。”
出去找房子的事情顺利得不可思议。
是一套坪数足够大的公寓。
“你又不会这辈子都住在这里,要这么大的房子干什么?”
姐姐一边心痛一边不解地问道。
“而且你们才两个人。”
“你管我呢。”
大御门要冷酷无情地回答。
然后亲自动手一个个房间地检查着设施情况。
“没让你把这栋公寓楼买下来给我已经很体谅你了。”
“毕竟太小的公寓我又怕你心里会过意不去。”
“你以为你麻烦我的是一般的小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