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高中就入籍了吧?”
大御门要试探着问道。
虽然木兔是个直觉系单细胞,但是面前这位可不是那种类型的啊。
“冲动”这两个字好像很难跟她联系到一起。
但是说真的,再冷静的人遇上木兔都有可能在冲动的路上越走越远。
而她明显是会宠着那位猫头鹰选手的。
“那倒没有啦。”
“之前他们黑狼的选手不是一起去我们家聚餐了吗?”
“就在第二天入籍的。”
“这个消息,即使是能轻易得到各种消息的阿要你也应该还不知道吧?”
“没关系,现在知道了也不晚。”
大御门要庄重地接过那张请柬。
“到时候我和小臣一定会准时去观礼的。”
“还是提前再跟你道一句恭喜啦。”
那天大御门要从自己的衣柜里好不容易找出一套端庄些的礼服。
“有没有我高中那个时候的气质?”
她把那件裙子比在身前,在佐久早圣臣面前转了一圈。
“如果按照别人的想象,我现在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吧。”
佐久早圣臣一边叠着被她试来试去最后没有选中的那些衣服,一边端详着她。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现在跟从前很不一样啊?”
看他现在手上的都是些什么?
巴掌大的两块布料拼接起来就能算是衣服了吗?
他有些不能理解。
但是爱穿什么是她自己的自由,佐久早圣臣倒没想过要多嘴多舌地去对她的穿衣风格指指点点。
“我有变化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大御门要回忆着男朋友之前说过的话。
“但是在你心里‘我永远是我’,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说白了衣服什么的都不重要。”
她前前后后又仔细检查了一下那条裙子,最后却还是放下了。
“就像一个礼物,是什么包装都无所谓。”
“重要的是里面的东西。”
“所以小臣你会喜欢我,就是因为看中了我的内在吧?”
“啧。”
佐久早圣臣头都不抬地回了一句。
“你还真是会夸自己。”
“啊啦,难道不是吗?”
大御门要接完话,又从衣服堆里找出了另一条裙子。
太端庄的实在有些不适合现在的她了啊。
“小臣你先别收拾那些衣服了。”
“快帮我一下啦。”
她背对着他,身上穿着刚刚选出来的那件礼服。
不过后背的拉链却只拉到一半。
在颜色如火般的礼服包裹下显得她的后背白得晃眼。
刚刚是谁说衣服不重要的?
不重要还换这么多套?
佐久早圣臣心里感叹着女人真的麻烦,但还是上前帮忙。
随着拉链的上移,微微的拉扯感下,白皙一寸寸消失在红霞之间。
“对了,听说这次婚礼是阿让的弟弟帮忙办的啊就是之前有个周末跟你们去外面打过比赛的那个编辑。”
“我知道。”
佐久早圣臣把拉链拉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