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方显示新消息提醒,是谢境的助盲志愿者群聊消息。
陈浅月和荀容今年参加了好几次助盲志愿活动,最近又报名去给盲人讲电影,谢境在群里通知他们具体时间。
她跟大家一起回复:【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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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陈浅月的爸妈催得越来越紧,因为她跟荀容的恋爱已经谈了很久,过年时她没把他带回家。
她故意的。
过年那么多亲戚,乌泱泱的,还喜欢评头论足,陈浅月怕自己忍不住在荀容面前跟他们撕破脸,所以索性先不带他回去。
但现在她实在顶不住爸妈的电话轰炸了,打算周末跟荀容回一趟家。
买了第二天的高铁票,两人一块收拾行李。
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带的,他们到时候也就在她家住一晚上。
但这回变成了荀容紧张,他挑着明天要穿的衣服,要带的衣服。
这件会不会太暗,这件会不会太花,这件会不会岳父岳母不喜欢。
陈浅月笑他,学他当时安慰她的口吻说:“别紧张,没事的。”
荀容苦笑着看她,“月月……”
陈浅月又认真安慰他:“你穿什么都帅,我妈肯定喜欢你,她最喜欢帅小伙了。”
她就是遗传的她妈妈。
最后还是陈浅月帮他选的衣服,她跟他打包票,她喜欢的她爸妈肯定喜欢,荀容才没那么焦虑。
泡芙被他们养得很好,毛发油光水滑的,现在跟他们熟了,晚上经常喜欢跑到床上跟他们一块睡。
陈浅月觉得它可爱黏人,荀容觉得它碍事。
今晚陈浅月破天荒的把泡芙关在卧室外,荀容不明所以,“你把它关外面,明天一大早它会挠门。”
“先不管它。”陈浅月踢掉拖鞋跳上床,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两人身上都是刚洗完澡淡淡的沐浴露味,但荀容就是觉得她更香一些。身体似乎僵住动不了,等到她唇贴上了他的,他才突然找回一丝理智,微微扭头避开,声音有些哑,“明天还要赶高铁。”
陈浅月追上去继续亲他,口中话语有些模糊,“来得及。”
这次荀容没再躲,他回应着,好一会儿才分开,喘着气扶着她肩膀翻身压住她。
他眼角的皮肤微微泛红,看她的眼神认真又虔诚。
陈浅月抬手,食指指腹刚一触到他嘴唇就被他张口咬住,随后又松了嘴,身体渐渐往下。
睡衣下摆被掀开的一瞬,裸露的肌肤立刻感受到些许凉意。
下一秒,一个炙热的吻落在她肋骨处。
他们的明天,万里无云,风和日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