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看似还没有成年,有一头自然卷的渐变白发,身上有着一股奇怪的气息。
在她旁边,还有个身材高挑,穿着庄重典雅服饰的男人。
男人有一头白色的长发,眼睛是竖瞳,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气息。
不管是女孩还是这个男人,凭着身份打扮来看,都一定不是普通人。
温迪指了指自己,问女孩,“你在叫我?”
影子的惨叫声惊动了不少人,包括了这位在不远处跟猫玩耍的芙宁娜。
今天晚上,歌剧院有一场审判,一直到很晚才结束。
审判结束后,大家都各自回家休息了,芙宁娜却发现了附近的猫,就过去跟它们玩耍。
本来玩得好好的,结果忽然一声惨叫,就把猫给吓跑了,她很害怕,却又不甘心,同时也很好奇,便循着惨叫声看到底是谁,结果就看到了个站在露景泉旁边不知道在作甚的家伙。
天色太暗,芙宁娜只觉得他不是枫丹人,看那一身绿色的打扮也不知是来自何处。
刚好又碰到了同样听到惨叫声出来看情况的那维莱特,才敢现身的。
“大胆,三更不睡觉,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制造慌乱,看到我水神芙卡洛斯还过敢如此无礼!”
温迪一脸无辜:“欸,原来是水神大人啊,久仰久仰,不过,这跟我没关系呀。”
芙宁娜:“你敢说刚才那声音不是你弄出来的!”
温迪:“当然不是我,我也是听到了声音才赶过来的,结果没发现发出惨叫的人,却碰见了您,还有您身边的那位……”
芙宁娜:“他是那维莱特,是欧庇克莱歌剧院的最高审判官,也是我最忠实的下属,而你,来历不明,身份成谜,这附近也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是谁?”
温迪:“真的不是我,我也是刚来到枫丹,你不能冤枉好人。”
芙宁娜:“谁能给你作证!从实招来,你到底残害了哪个无辜的枫丹人!”
温迪:“这可真的是冤枉我了,我来到枫丹已经大半夜了,城里根本没谁活动呀。”
芙宁娜一听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不对,便改口道:“那,那你对美露莘出手了,同样罪大恶极!必须要接受审判!”
一直沉默的那维莱特忽然道:“阁下可是来自蒙德?”
温迪:“对对对,我是蒙德的吟游诗人,前几天受到委托,给须弥的酒商来送酒呢,欸,这酒还在我同伴那边,不过不用担心,回头我会让我同伴过来作证……”
还没说完,就有一股风出现在温迪的身后。
正是忽然现身的魈,“这件事跟温迪无关,我就在一旁,能作证。”
芙宁娜:“你就是他的同伴?同样鬼鬼祟祟不怀好意,你肯定就是帮凶!”
魈:“……”
那维莱特却说:“两位恐怕与刚才的惨叫声无关,天色不早了,芙宁娜女士,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芙宁娜被那维莱特这一番话弄得有点懵逼,“欸,欸,我还没有说完呢,真相还没有揭开呢,这就要放他们走?”
那维莱特凑到了芙宁娜的耳边说了句话,芙宁娜吃惊地叫了一声,看温迪的眼神也变了。
那维莱特则说:“既然是来自远方的贵客,我们必然要好好招待,请两位随我们来吧。”
温迪:“我们习惯了在外露宿,就不必麻烦特意为我们寻找落脚地了。”
然后就招呼魈,与那维莱特与芙宁娜告别了。
他们一走,水神芙宁娜就激动地问那维莱特:“你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风神!你没有骗我吧!风神怎么忽然来枫丹,他不会是来跟我宣战的吧!”
那维莱特看着逐渐走远的两人:“其实我比你更早一些来到这里,虽然没有看到真相,却感受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力量在空气中徘徊,那是属于神明的力量。”
芙宁娜:“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刚才我还说要审判风神!他不会怪我吧!早知道留他下来开个茶会!不对!你刚才说有一股神明的力量,这不是证明了他出手了吗!”
……
另一边,魈与温迪也回到了原来休息的地方。
魈也是听到惨叫声过来的,且目睹到了芙宁娜与温迪的争执。
虽然那位七执政之一的水神芙宁娜有点嚣张,但他不相信,会随便乱造出谣言来,这谣言也肯定是有根据的。
毕竟除了温迪,谁也不知道当事人到底在露景泉干了什么。
当然,他也不会相信温迪会残害无辜之人,或者是那什么美露莘。
两人一个就待在了树上,一个靠在了树下,谁也没有说话,清醒着到了天亮。
温迪一大早地带着货物进了枫丹延,根据须弥酒商信中的指引,找到了那几位洽谈了合同的酒商。
这几位酒商看过了介绍信后,都对须弥酒商的遭遇感到唏嘘,最后他们收下了这批酒,同时又送出了十瓶来作为答谢免费送给了他们喝。
白嫖到美酒的温迪笑开了花,昨晚的阴霾都消失殆尽,随之他就准备带着魈找个地方品尝美酒。
魈却觉得,既然任务已经完成,就该回蒙德去了。
温迪却觉得那个缠着他的诡秘力量已经消散,就算不去蒙德也没有大碍了,但看到魈坚持,便只好说:“你也是第一次来到枫丹吧?难得老爷子能放你出来逛逛,不如就多待几日,好欣赏欣赏这枫丹的景色?”
魈刚想拒绝,却看到有一大一小两个家伙走了过来。
这两家伙,一个是长相可爱却又点奇怪的生物,另一个则是有着一头靛蓝色头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