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竹宝喜食紫竹,可这是青竹!
宋榴花看见凤辞很是高兴,连忙招手:“凤辞,你来啦!”
“快看,我和凤饮找到好多竹宝!”
宋榴花说着,指了指凤饮腰间挂着的筐。
凤辞却看都没看凤饮腰间的筐,径直走到宋榴花身旁,屈指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能耐了,连午饭都不吃?”
“我吃了糕点。”宋榴花瞧见他身上的口子,惊呼一声,“你受伤了?”
“伤得怎么样?有没有上药?”
宋榴花急忙拉着凤辞检查,刚将手伸向他的胸口,就被凤辞捉住了一双小手,他低头柔声一笑:“无碍,只是外伤,早好了。”
宋榴花还是不放心:“你让我看看。”
“乖,回去给你看,凤饮还看着呢。”
凤饮转身笑道:“我没看。”
宋榴花:“”
我只是检查凤辞的伤口,你们这样显得我像是个饥不择食的女色狼。
“呵呵。”凤辞低笑一声,牵了宋榴花的手,“不早了,回去吧。”
“嗯嗯,回去。”
听到回去,宋榴花松了一口气。
当了一下午的敲敲工,她确实有些乏味儿了。
凤饮舍不得这些竹宝,但自家公子都发话了,他只好不舍地朝青竹林的深处看了一眼,跟着离开了。
宋榴花三人离开后,一群妇人从西边穿过来,如无头苍蝇似的,在竹林中乱转。
“你不是说从这里穿过来,就能出去吗?”
“就是,都在竹林中转了一下午了,屁都没找到,还迷了路。”
“都怪你,不认识路,你逞什么能,这天都要黑了,再走不出去,难不成留在这里喂异兽!”
妇人们忍不住抱怨起带路的谢刘氏。
“我就说外姓人不靠谱。”她们都是西部农家的族人,向来不大看得上投靠的外姓平民,要不是看在谢大郎和他娘子的面儿,理都懒得搭理谢刘氏。
“我家大郎亲口说的,怎么可能会错!”
谢怀声确实说过,穿过这片竹林就是秦烨、凤辞等四家的地盘。
可她们从中午进了这片竹林,在里面迷了路,走了两个多个时辰,还没走出来,谢刘氏心里也有点心虚。
纵然心虚,气势却不能虚。
谢刘氏挺直腰杆指责道:“要不是你们说中部的地盘有地蝉,想要挖地蝉,我也不会偷偷带你们从这处过来,要怪只能怪你们太贪心。”
一个妇人看不惯她这蛮横的模样,嗤笑道:
“难道不是你说有办法避开秦、路几家的人,到人家的地盘找地蝉,我们一人付了五十灵璧给你,你才带我们来的。”
“这一下午,你带着我们在这竹林里别说地蝉,连野菜都不曾见到几棵,天黑之后,谁不知道野外会出现什么异兽,若咱们在这林子出了事,我几个儿子不会放过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