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二楼,在二楼的二号展厅里发现了一具尸体。但我去的时候二号展厅里没有任何人,既然二号去过二楼,难道你没看到二号展厅里的尸体吗?”
“我们是在三楼碰到的,碰面之后我和一号分开接着我就去了二楼。现在的情况是二号出生的二楼有个尸体,和二号碰过面的一号也被淘汰,所以二号的嫌疑在我眼里是最大的。”
“在二号展厅发现尸体后,我在二楼的三号展厅找到了票,之后我还去了一楼,不过我没在一楼碰到二号,所以我不得不再次怀疑二号发言的真实性。”
四号发言之后顺位到六号。
在二楼被乐九天淘汰的玩家就是六号的队友三号。
六号现在有些懊悔,他和三号那时候明明离得那么近,但却没有碰到面。
“我也出生在二楼,只是我是直接出生在二号展厅,我找到票之后就去二楼的一个纪念品商店的仓库中躲着。”
“如果三号真的在二号展厅被淘汰,那么他一定在我之后进的二号展厅。”
“二号难道没有见过三号吗?你当时就在二楼,而且你肯定在二楼找过票,我不信你没碰到过三号。”
六号没有和三号碰过面,所以他现在也不知道三号的身份是什么。
接下来是七号发言。
七号是个长相斯文的男人,他说:“我和二号在三楼碰面,之后我们一起去的二楼和一楼,我可以证明二号不是隐匿者,一号和三号都不是她淘汰的。”
他这么一说,场上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是队友,组队进入游戏的基本上只有队友才会彼此这么信任。
七号太过于着急保护二号,却忘了在二号与他碰面之前,三号就已经被淘汰。
四号发言的时候没有提到七号,说明四号与二号碰面的时候,七号和二号还没有遇见对方。
紧接着四号下楼发现了三号的尸体,说明三号在二号七号碰面之前就已经被淘汰了,所以七号说的证明二号清白的理由根本不成立。
况且,两个组队的玩家根本不能互证。
“二号真的不是隐匿者,我们两个都是普通的躲藏者,真的。”
四号和六号的发言里,二号的嫌疑最大,这不可能是和二号组队的七号一两句就能解释清楚的。
所以四号和六号的表情根本不为七号的发言所动。
七号颓丧的叹气,他这一番话不仅保不了二号,甚至将自己也陷于不好的局面。
七号发言完毕之后轮到乐九天发言。
“我确实如二号说的那样出生在一楼,我找到票之后不想出去冒险,便在一楼随便找了个地方藏着。”
她当时确实为了淘汰玩家进过一号展厅,那段时间是不可能有任何人有她的视野的。
“躲了不知道多久我听到一楼有动静,我怕一楼不安全,就悄悄去了二楼,我在二楼的二号展厅也发现了三号的尸体。”
“我怕有人看见我和三号的尸体之后我说不清,随后我便乘坐电梯去了三楼。”
乐九天深知自己不太聪明,所以也不敢多说话,就怕被别人找到她话里的漏洞,于是半真半假的说了大致的位置之后她便结束发言。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时落。
时落是最后一个发言的玩家,这对他和乐九天来说很有利。
他现在已经基本清楚这些人的行动路线。
当时应该是四号和一号分开之后,一号躲进了厕所,但现在时落也不知道一号究竟有没有看到他和乐九天淘汰三号。
但四号肯定没看到,也幸亏二号展厅的出入口没有在一处,四号应该坐的电梯去二楼,电梯就在二号展厅入口处。
而楼梯在二号展厅出口处,他们三个人刚好完美错开。
乐九天去乘电梯的时候,四号正好在二号展厅,而他正好从楼梯去三楼。
这几个人的路线应该是,六号在二号展厅找到票之后躲了起来,接着是二号进二号展厅,二号离开后去了二楼的其他展厅,之后三号进二号展厅。
再之后二号上三楼碰见一号和四号,四号下楼,也就是这时他和乐九天淘汰了三号。
他们两离开二号展厅后,四号接着进二号展厅。
每个玩家的路线都完美错开,而二号便成了那个唯一的嫌疑人。
关于三号的事情时落不准备再说了,说得越多漏洞可能越多。
“我说说我的行动路线,我出生在三楼,之后我就一直在找票,找到票之后我也想着先躲一躲。”
“结果我在三楼的五号展厅看到了五号淘汰八号,五号一定是隐匿者。五号也看到我了,他当时上来就想淘汰我,但他淘汰八号费了一番力气,所以我很轻松就淘汰了五号。”
时落不会将五号和八号的身份颠倒,因为五号的身份是隐匿者是一定的,但八号的身份不一定是躲藏者,如果他贸然说八号是隐匿者,若八号是潜伏者的话,那他可能会暴露自己。
他只能说是五号先淘汰的八号,他淘汰的五号。
“所以这一轮我们应该只剩下两个隐匿者了。我肯定是躲藏者,我亲眼看见五号淘汰了八号,五号也确实对我动手了,不然我不会淘汰五号,五号一定是隐匿者。”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接下来是自由讨论和投票时间,时间限时为五分钟。没有票的玩家视为弃票,有票但未在规定时间内选择想要淘汰的号码也视为弃票。”
“那这么说五号和八号的淘汰是没问题的,现在的问题还是一号和三号,听完所有人的发言,我觉得还是二号的嫌疑最大。”四号对于自己的队友被淘汰一直耿耿于怀,听了所有玩家的发言后,除了二号最有嫌疑外,根本没有其他人的路线与一号、三号重合度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