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妈笑,慈祥地说:“您放心,我不会告诉先生。”
许嘉松了口气,将小勺放于碗边:“宴清让我周三与他同去本家,但我总担心他们父子再闹不和。”皱眉,抬眼问,“你说我怎样做,才能缓解宴清与父亲的关系呢。”
天鹅
黄妈的表情一空,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问。
许嘉小声试探:“我是不是越界了?”
“没,没有”
黄妈扯出笑,表情依旧苍白:“您与先生是夫妻,怎么能称得上越界呢。只是”垂眼,露出哀伤的表情,“我没有想到时间会过得这么快。”
妇人的眼里似有泪光,声音轻而更显惆怅。
许嘉微怔,自知不该继续询问,
黄妈却握住她的手,缓而说:“那天会很难过,您一定要陪在先生身边。”
许嘉依旧茫然:“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不用。”
黄妈摇头,“我相信只要有您在,先生的心情就会好转许多。”
碗里的粥早在说话时变凉,薏米与花胶软塌塌得混成一团。
许嘉看向黄妈的眼睛,在她浑浊的眸子中读出信赖,才轻轻地点头:“我知道了。”
妇人舒一口气,捏了捏许嘉的手,说:“谢谢您。”
许嘉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郑重地道谢,但能猜出邵家的情况一定想象中更复杂。
入夜,屋内静悄悄得。
许嘉打开网页,在搜索栏内输入邵宴清三个字,百科中只显示出对方的简历以及相关新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她想了想,又挨个拼写出‘邵宴鸣、邵宴明’,却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
真奇怪
许嘉背靠着转椅,双臂环抱于胸前,看向亮起蓝光的屏幕,缓而皱起眉头。她分明记得在婚礼前夕,邵平北曾提过‘宴铭’两个字,邵宴清也说过自己有位兄长。
可为什么她翻来覆去地找,却始终无法查到对方的资料呢。
许嘉叹气,指节按揉着太阳穴,不禁为即将到来的周三感到忧心。
自从那日与邵宴清不欢而散,许嘉就再没有收到过对方的消息。
刘科也以工务繁忙之由,十分抱歉地表示:最近都不能来接送她了,并叮嘱她务必要认真练舞。
别墅离地铁站较远,走过去要一个小时。
许嘉只能选择打车去剧院,即使早晨的路并不拥堵,通勤的时间仍比先前要多。
到达平宁剧院时,天色已然大亮。
姑娘们拿着咖啡与面包,正有说有笑地朝前走,一瞧见许嘉,纷纷惊讶地小声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