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实在是太激烈,如若再来一次她应当是受不了的。
沈不言出来的时候带着栀子花的香气,将谢昭宁环抱住。
栀子花的香气慢慢沁入谢昭宁的鼻腔,“今晚不来了,好好休息。”
不是他不想,而是谢昭宁的身体承受不住。
且是第一晚,不能太过孟浪,连姿势都是最为传统的姿势。
这一晚谢昭宁睡得很舒服,闻着身边的栀子花香气,谢昭宁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这一夜,她什么梦都没有做。
翌日。
谢昭宁起身时感觉浑身酸软,自己正窝在沈不言的怀里,鼻尖传来淡淡的清香,谢昭宁有些疲惫,没有马上起床,而是继续躺在床上看向沈不言。
因得谢昭宁醒了,沈不言也幽幽转醒,一双眼睛直直盯着谢昭宁。
面前的人却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夫人不多睡一会儿吗?”
谢昭宁摇摇头,她并没有赖床的习惯,无论什么时候,她都要早早起床准备家中的一切。
无论是在谢府还是在国公府,她都要早起。
虽然身体有些不适,可谢昭宁还是唤长宁和翠儿来给自己穿衣。
长宁昨晚已经见过,可翠儿年纪尚小,从未见过这些,给谢昭宁穿衣时见到谢昭宁身上的印记便有些羞涩。
“我替夫人簪发可好?”
沈不言看着眼前恬静温柔的谢昭宁,回想起她昨日在床上羞答答的模样,心里不免又软了几分。
当真是软。
可一想到昨日她在自己旁边哭泣时,沈不言心里又涌起异样的情绪,突然就感觉他们好像变成了真正的夫妻。
与成婚那日感觉不一样,她现在真正地变成了自己的妻子。
但转眼间,昨日谢昭宁与那男子攀谈的样子还在自己眼前。
那人沈不言认识,是陆家在外的私生子,陆放,沈不言与陆放的接触并不多,只是听其他人说过一些话。
陆放能够从一个私生子在三年之内全部掌管陆家,自然是有不少的本领。
昨日墨书来告诉自己,是三年前陆放还未被陆家接回去的时候认识的谢昭宁。
沈不言的心中已然平静下来,仿佛昨日的不舒坦都不存在。
既然谢昭宁本就与陆放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是见一面而已,对他来讲没有什么的。
思及此,沈不言起身替谢昭宁簪好了发。
看见镜子中鲜艳饱满的人,沈不言忍不住在谢昭宁的额间轻啄了一口。
“夫人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谢昭宁有些奇怪为什么沈不言会问道这些,但还是摇了摇头。
铺子的事情他并不希望沈不言能够掺和其中。
到时候和离的时候不想欠上沈不言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