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吻又落了下来。
见谢昭宁有些呼吸不畅,沈不言调整了姿势,从外面看去,似乎是谢昭宁正坐在茶案上居高临下看着沈不言。
可下面的是一头豹子,蓄势待发。
谢昭宁推开不得,只能被动承受这越来越深的吻。
一双带有凉意的手激地谢昭宁一抖。
“不要———”
这是白日,长宁和翠儿好像还在外面。
她不想被人看到。
面前的人从嘴唇上移开,移到了谢昭宁的脖颈上,轻轻嗅着。
“他们看不见的。”
裙子被掀开,凉风吹着谢昭宁的腿根,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贝壳紧紧闭着。
一根手指却撬开了紧闭的贝壳。
谢昭宁羞地说不了话,偏偏脖子被人紧紧制住,面前的人轻舔着自己的嘴唇。
谢昭宁感觉她下一秒就会咬断自己的脖子。
“夫人,你为什么把她放进来了?”
谢昭宁明白沈不言说的是秋兰,反驳道,“是婆母安排的。”
身下的力道又重了一份。
“既然是母亲的安排,夫人为何不告诉我,还帮她来伺候我?”
谢昭宁无法辩驳。
沈不言声音喑哑。
“夫人是觉得我是那么好色之人吗?有夫人一个不够,还要再来一个?”
谢昭宁好不容易从沈不言的吻逃离出来。
辩解道,“不是的,是我还未生出孩子,让秋兰给你生一个孩子也是好的,婆母对孩子要得紧。”
这话一说出来,沈不言眼神更加凶狠。
“我不想要别人的孩子。”
一声惊呼,沈不言死死盯着谢昭宁,“我想要和夫人的孩子。”
一响贪欢。
谢昭宁香汗淋漓,偏那人不知足。
沈不言反而往前进了几分,“我只想要和夫人生孩子,夫人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谢昭宁很想反驳,却说不出一句话。
可沈不言偏生不动。
“前几日案子办完了,三皇子让我休息几天,所以我这几日都会陪着夫人,夫人开心吗?”
谢昭宁没有回答。
他不走,似乎没有办法避孕。
谢昭宁想自己去洗漱一番,刚动一下就被沈不言抱了起来。
“夫君,我想去沐浴。”
“我帮你。”
语气不容拒绝。
谢昭宁无法,只能被沈不言抱着进了浴房。
所幸没有在浴房再来一次。
沈不言一直在谢昭宁的身边,也不出去,连晚膳都是进了屋内摆的。
谢昭宁累的狠了,连拿着筷子都有些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