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言眼神更加冷。
“杨婉仪,我已然成婚了,现在不便与其他女子有过多接触,如若你成婚了你自然也会明白这个道理。”
一句话将杨婉仪心中的委屈散发出来。
“可是不言哥哥,我小时候说我会嫁给你呀。”
沈不言听到这些话,声音更加冷淡。
“那是小孩子之间的胡言乱语,如今你也快要成婚了,不要再说这些了。”
一口一个成婚,杨婉仪心中的委屈蔓延开来。
美人落泪,当是美景。
可眼前的人却一动不动,丝毫没有接住杨婉仪手中的大氅的想法。
墨书走了过来。
“杨姑娘,您把大氅给我吧。”
杨婉仪将大氅不情不愿递给墨书。
却拿出了一个荷包。
“既然不言哥哥认我是个妹妹,那这是妹妹送给你的新年礼物,不言哥哥可以收下吗?”
寒夜的风吹来,又开始下雪了,杨婉仪被冻得一颤。
沈不言垂眸看向眼前的荷包。
梅花苑内。
谢昭宁随着冬竹进去了。
“夫人找我所为何事?”
除夕夜
王氏来找谢昭宁本就不是为了跟谢昭宁多说几句话的,她没什么话想跟谢昭宁说。
“言哥儿的商宴准备的怎么样?”
“回婆母,一切都准备好了。”
沈不言升任刑部尚书,故而今年过年来找沈不言的人明显变多了。
谢昭宁一一问过沈不言后,才决定接受哪家的宴请,拒绝哪家的宴请。
“那就好。”
屋内陷入沉寂。
王氏继续问道,“已经快要一年了,你怎么还没有生下孩子?”
最近几个月,王氏和老夫人催的少了。
许是已经有多了替身。
“婆母,儿媳在努力了。”
王氏却不像平时一样恶狠狠瞪着谢昭宁,而是说道,“你努力不出来算了,国公府也不缺你一个。”
谢昭宁没有说话。
但王氏没有放人离开的意思,而是说道,“你作为儿媳妇,今天就坐在这里陪我守岁。”
——
院子里。
沈不言垂眸看向杨婉仪手中的荷包。
绣的很是精致,也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他想起与谢昭宁成婚已然一年多,却只收到谢昭宁做的一个荷包。
栀子花香已经淡地闻不见了。
沈不言依旧每日戴着。
沈不言没有伸手去接。
杨婉仪手伸地依旧尴尬,寒风将杨婉仪的手冻得通红。
墨书想要上来接住杨婉仪手中的荷包。
却被杨婉仪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