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言出了门之后,外面喧闹的声音这才安静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的侍卫似乎在回答谢昭宁的话,谢昭宁没有听清。
接着,一个声音传入谢昭宁的耳中。
“臣前日审理陆家一案有所进展,特来向沈大人汇报情况,只是有一点,陆家的长嫂刚刚在家自缢了,现在有人愿意作证是陆放把她的长嫂逼死的。”
谢昭宁没有听清说的是什么内容。
这个声音!
谢昭宁一下子想起来在礼部侍郎的生辰宴那晚听到的声音。
是那次草丛里的声音。
虽然当时说的是淫词浪语,但说话的语气语调和方法谢昭宁却记忆深刻。
外面的人还在说这话,谢昭宁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沈不言见谢昭宁走来了,转头看了一眼谢昭宁,似是在安抚,回头对那人说道。
“可有人证、物证?”
那人抬起头来。
谢昭宁这才看清那人的长相。
眉清目秀,站在那里仿若桃花,但只一眼,谢昭宁便感觉不舒服,这人的眼神就是蛇毒一样。
恭敬地站在那里却像是毒蛇一样伺机而动,只等一口把猎物咬断。
“回大人,陆府之前的丫鬟婆子,还有一个不知所踪的小孩子已经派人去找了,其他人还在审问中。”
沈不言点点头,“这件事情双方都不能偏袒,务必要公正。如今陆家长嫂自缢,你和程辰去带着仵作验尸,验尸结果第一时间回来禀报我。”
两人领命去了。
陆府?
谢昭宁有些疑惑地看向沈不言,但没有说话。
不知道是哪个陆府,是不是自己知道的那个陆府?
众人离去后,沈不言又带着沈不言回到了饭桌。
“抱歉,这件事情目前闹得比较大,所以需要尽快解决,我们继续吃饭吧。”
说着给谢昭宁夹了菜。
沈不言并未透露过多,但还是回答了谢昭宁的问题。
“是陆放。前几日被人状告给陆家灭门,所以现在才能上位。”
谢昭宁心中虽然震惊,但也知道这是朝廷机密,自己不能过问太多。
此时的谢昭宁又想起刚才那人的声音。
经过在脑海中多番比对后,谢昭宁确定,那人就是那天晚上和丫鬟偷情的人。
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夫君,可否问下刚刚那人是谁?”
沈不言见谢昭宁眼中写满了好奇,心中的不快似乎又升腾起来。
“是司御司,叫叶诚明,他夫人是户部员外郎的女儿侯元香。”
司御司,这个名字谢昭宁有些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